說與安寧知道了,最後猶豫著問:&ldo;只是我哥哥一時糊塗得罪了王爺,不知要如何請罪才好?&rdo;
安寧擺擺手,答非所問:&ldo;他有難處,我懂,我不怪他。他能為我做到這一步,我也確實沒想到。&rdo;
&ldo;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懂你不怪他,那王爺和王妃呢?&rdo;薛寶兒不明白安寧話裡的意思,&ldo;總要過父母這一關的。&rdo;
在古代父母才是兒女婚姻的決定者,不然也就不會有那麼多悲劇發生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進安寧居住的小院,安寧將薛寶兒讓進內室,屏退了下人才壓低聲音道:&ldo;若你哥哥決意去西北從軍,我想跟他一起去。&rdo;
什麼叫跟他一起去?
薛寶兒狐疑地看向安寧,安寧也正在看她,目光堅毅。
薛寶兒瞬間明白了安寧話裡的意思,嚇得眼都直了,忙捂住自己的嘴。
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壓著聲音急急地問:&ldo;你想跟我哥哥……私奔?&rdo;
最後兩個字沒敢發出聲音,只做了口型。
安寧毫不掩飾地點點頭。
她何嘗不知聘則為妻,奔則為妾的道理。
她也想多給薛蟠一點時間,等他脫離商賈建功立業,可時間來不及了。
距離皇后上門提親,已然過去四天,賜婚的聖旨隨時可能頒下,否則父王母妃也不可能這樣急,把能看得上眼的都叫來,像蘿蔔白菜似的讓她挑選了。
若等到聖旨頒下,她和薛蟠就一丁點可能也沒有了。
為今之計,只有私奔一條路可走。
私奔這事若是從別的女子口中說出,薛寶兒大機率不會當真。
可安寧不一樣。
安寧從前是女版衛持,紈絝一枚,且敢作敢當,言出必行。
她會騎馬,身上有功夫,從家裡跑出去也不怕被人欺負。
好巧不巧的是,薛蟠也是個紈絝,還是個非常有錢的紈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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