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城做官,非要把自家的漂亮女兒塞給他。
當然,都被他婉拒了。
不管她多麼無情,他始終為她守身如玉。
可男人總有慾望,就算他心裡只有她一個,無情拒絕了一批又一批的美人,可只要一想他很想很想她,她卻半點也不想他,連封信都懶得寫,就覺得自己做這些毫無意義,保不齊哪一天就淪陷了。
衛持平時不是一個話多的人,可這封信足足寫了六頁紙,羅裡吧嗦全是抱怨和威脅。
難道她給他寫的那封信被送丟了?
薛寶兒又去看他千里迢迢送來的生辰禮。
呃……全是他自己的畫像,有站著的,有坐著的,有頂盔摜甲的,也有穿胡服的,零零總總七八張。
挺悠閒的樣子。
也很有吉祥物的自覺。
薛寶兒又翻看了一遍,並沒有半個字提到薛蟠,反而放下心來。
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
薛寶兒提筆又給衛持寫了一封信,告訴他,她每天都在想他,囑咐他好好照顧自己,至於那些美人,看也不許他看一眼,最後把之前給他寫過信的事一併說了。
默契地沒有提起薛蟠。
與噩耗比起來,她更希望永遠都沒有訊息。
寫完信,薛寶兒長了個心眼兒,並沒用官府的八百里加急,轉而去了二哥趙子許的院子。
趙子許訂親之後如願領了陝西督司斥候的差事,正在收拾行囊準備去陝西赴任,衛持西征已經去了小半年,他再不去仗恐怕都要打完了。
趙子許正忙著收拾東西,抬眼見薛寶兒笑吟吟站在院子裡不由一怔,隨即迎了出去,笑道:&ldo;四弟妹有事找我?&rdo;
薛寶兒紅了臉,取出一封用火漆封好的書信,笑道:&ldo;上次我給世子寫的家書送丟了,這不,又寫了一封,聽說二哥要去陝西赴任,便想著請二哥幫忙帶給世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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