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家裡還住著兩個大官呢。老傅頭做笀連縣令大人都來祝笀呢。可是不敢再嘲諷了。老傅頭得到傅家莊鄉親們前所未有的尊重。
傅紫萱在忙亂了幾天後,倒是歇了下來。如今倒沒什麼讓她可操心的了。荒地、養殖、稻田裡的魚、泥鰍有田螺都長得很好,並沒有出現什麼不良的現象。而荒地那邊的池塘也快挖好了,她倒是又得忙著找蟹苗蝦苗去了。
這日她正在家裡打算荒地的事,就聽到文氏找過來的聲音。很快就聽到她跟陳氏在院裡小聲說話的聲音,傅紫萱也沒有太在意。只是不一會,就聽到文氏那邊有哭聲傳來,倒把傅紫萱嚇了一跳,扔下紙筆忙跑了出去。
出了房門就看到文氏正站在院子裡低聲抽泣,而她娘陳氏正在安慰她。忙走了過去。
陳氏看到傅紫萱一臉詢問就說道:“你三伯母是來跟你借馬車的。說是要上鎮裡一趟。”傅紫萱聽了就說道:“好啊,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一會我讓清風送三伯母過去。不過這怎麼哭上了?”
文氏只抬起通紅的雙眼看了傅紫萱一眼又低聲哭上了。陳氏和傅紫萱對視了一眼,忙把文氏請進傅紫萱的屋子。
剛坐下傅紫萱正想細問。就見陳氏對她直搖頭。倒是文氏那邊看到了,抹了一下眼睛,說道:“也沒什麼的。讓萱兒知道也好,她也能幫著出個主意。”
傅紫萱心裡倒是納悶得很,想來真是出什麼大事了,不然平時瞧著文氏倒是挺開朗的一個人,不至於就哭上了。
那邊文氏平了平心緒,對著傅紫萱說道:“前幾日你爺爺做笀,紫蘭的婆家不是沒人來嗎?不僅沒人來。連使個人傳個口信也沒有。我和你三伯心裡都焦急,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了,就託了你二姑去打聽。今早你二姑使人回來說,對方家裡已納了一名小妾,那名小妾如今還懷著身子呢……”
說著又哭上了。還罵那家人沒良心。傅紫萱聽了眉頭皺得死緊。
這鄉下人家因為平時飯都吃不飽,巴不得家裡能少幾張光吃飯的嘴,可不會納什麼小妾之類的。這紫蘭未來的婆家原也只是個鄉下人家,後面攢了些錢就到鎮上開了一間小門面,倒是比鄉下人家好過了些,這才幾年就學起人家納起妾來了?
這紫蘭可還沒娶進門呢,這倒是明晃晃的打臉了,看來是瞧不上傅家鄉下人家的身份了。而且不僅讓小妾進門了,還讓那人先懷孕了?怪不得三伯母哭成那樣。還沒嫁過去就這般打臉了,嫁過去了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那文氏哭了一會又說道:“你二姑使人打聽清楚了,說是那張山原本就迷上了春香樓的一位姑娘,非要嚷嚷著把人贖出來娶回家。張山父親死活不願,說是不能娶這樣的姑娘當妻室來辱沒家門。後來聽說纏磨了好久,又是絕食又是鬧出走的。那張山的母親就生了這一個兒,最終同意先娶妻再把那女子納為妾室,張山這才勉強同意了。”
“只是小鎮上的人家大多知道那張山迷上青樓姑娘還跟人打得火熱,都沒人願意把女兒嫁去他家。後來他家才看上了在他家隔壁店做活的紫松,聽說紫松家裡有一個妹妹正待嫁,就打了主意。可能是想著聘得遠些人家也不知道他家的這些事,再加上可能覺得鄉下人家嫁進他家也算是高嫁了,將來也好舀捏一些。這才聘了紫蘭。”
“可自從聘了紫蘭後,那張山從沒來過家裡。你三伯和我一直心裡忐忑,也去鎮上看過幾次,不過也只在他家的店裡見過張山的父母,倒是一直沒見到張山的人。他那母親每次都說她家小兒面皮薄,我們也只當這孩子抹不開臉,倒並不覺得什麼。卻不曾想這裡面還有這些骯髒事,想來那張山是一開始就不願娶我們家紫蘭的。這黑心的,騙得我們好慘。”
又哭了一會,才又說道:“你二姑打聽清楚之後,大怒,帶了人去跟他家理論。那張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