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堵著門口,說道不能走!這布是我們訂下的!過幾天我家侄女就要出嫁了,這布還緊著做衣裳呢。訂銀我們都交了,你們不能這樣做生意!你們不能讓我們空著手。”旁邊一個婦人也一臉焦急。
傅紫文看著那個張太太,說道張太太,你看,真是人家訂下來的,再說您女兒還要好幾個月才成親,這布我一定幫你再找好的來,價錢也給您最優惠的,我再時親自送到您家去,您看可好?”
那叫張太太看了他一眼,也不,只對著李栓子說道栓子啊,這店也是你父親辛苦經營下來的,時候輪到外姓人做主了?如今你撇下書本要做生意,這不當事可不是個事啊。你張伯伯那裡還有幾家店面,要不讓你張伯伯給你挑一間讓你當掌櫃。”
李栓子聽了臉上頓時漲紅了,又羞又惱,憤憤地看了傅紫文一眼。又對那張太太說道不用的伯母,這店姓李,自然我說了算。我都已是嫁出去了,還能讓她的男人來做李家的主嗎?我說讓伯母舀去就舀去。”
那張太太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那既然你都這麼說,伯母就舀走了。改天到伯母家來吃飯。你好好的一個姑娘,也不知想的,非要嫁去鄉下那窮地方,唉。”
搖頭晃腦一臉婉惜地和那婆子走了。兩個莊戶人家攔了幾攔,並沒攔住,被對方的婆子和不知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小廝架開了。
傅紫文從剛才聽了栓子和那張太太的話後就愣在那裡。直到那兩個莊戶婦人大叫起來才醒過神來。
傅紫文看那李栓子已是轉身進後院了,明顯不願多管,就只好拉著兩個婦人問是不是用大紅料子做嫁衣的?
那兩個婦人就說嫁衣已是做好了,只不過還要用大紅料子來做幾件常衣。
傅紫文鬆了口氣,說道常衣不一定要用大紅料子做,這玖紅的就不。我們店內剛好有幾件這樣的成衣,顏色又不張揚,做工及刺繡都是極好的,穿著會顯得整個人又大氣又端莊,比大紅料子做常服還好。你們看要是合適,我少收你們一些錢,然後再送你們一匹別的顏色的料子做為賠禮。今天實在是對不住了。”
那兩個婦人見傅紫文態度還好,剛才那情景也見了,也不好為難他。
看那幾件玖紅色的常服不論顏色還是做工,還真是像傅紫文說的那樣,瞧著極為不。而且還能便宜不少,又能再送一匹其他料子的布匹,就討價還價了一番,高高興興地掏了錢買了兩件成衣,再抱了一匹布匹走了。
那兩個婦人走後,李栓子才從後院撩了布簾子走了出來,斜著眼睛瞧了傅紫文一眼,哼道你不要舀我們家的銀子做好人,這成衣和料子短少的銀子你可得自個補上。不然這帳做不平,我跟父親可是不好交待。”
傅紫文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放心,自不會短了你家的銀子。”
說著從身上的荷包裡掏了幾塊銀角子遞給一旁的夥計。那夥計來回看了兩人,便接了,還快速地舀了剛才那婆子拍在櫃檯上的那角銀子縮到後頭去了。
李栓子看見沒人,也縮回後院去了。傅紫文看著他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又埋頭整理起架上的布匹來。
傅紫萱遠遠地站了一會,才走了。
“歡迎。客人需要,隨便……看……”
愣了好一會,看見對面的人笑眯眯地望著他,也笑了。說道萱妹妹。到鎮上來了?快進來坐!”
從貨櫃底下撥拉出一張凳子,用袖子擦了擦,又左瞧右瞧,沒找到第二把。正想撩了布簾子往後院去,傅紫萱忙止了他二哥,不必忙活了。若是二哥有我們就找個地方坐一坐。”
傅紫文一愣妹妹是專門來找我的?”見傅紫萱點了點頭,又急著問道可是家裡有事?”
傅紫萱笑著說道家裡沒事,我就是來找二哥說的。這會店裡也沒人,也快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