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你存在那的?分明是你去搶人家的?”傅紫萱翻著白眼朝他說道。
君子涯瞪著圓目道:“哪是搶的!是他們以前要送我,我不要的。那還不是先存在那的?這會我要了,那還不是我的?”
傅紫萱朝日頭高掛的天空翻了個白眼,她那師父的思維一般人跟不上。
“人家不給你不會強搶吧?”
“我哪能做那種事?你個臭丫頭,就這麼想你師父的?我到那些人的家,那些人都恨不得把我捧起來供著呢。我只說我的乖徒兒要成親了,這會是順道來看看他們的。那些人可都是人精,哪有不明白的?都不用我開口。就把一堆好東西送過來了,我不要都是不給他家面子。”君子涯很是臭屁地說道……
後來回了府裡,傅紫萱從那一堆堆匣子中翻出各種各樣的東西。什麼歷朝歷代名家題詞的紙扇、各種各樣的玉佩、墨條、硯臺、玉製的狼豪筆等等……無語了。
君子涯摸著鼻子訕訕地說道:“這些……嗯,這些你是用不上。不過給李睿那小子不也是很好嘛。送禮也極拿得出手不是?”
看傅紫萱一臉戲謔又忙從一堆精緻的盒子中扒拉了一通,一一開啟道:“那,那,這不是有好幾匣珍珠嘛。連夜明珠都有,你想做成佩飾壓裙都是極好的。”
用夜明珠做成佩飾壓裙?也只有這個師父想得出來。
當天李睿過來陪君子涯喝酒的時候,倒是從那一堆匣子裡挑了好幾塊極品玉佩走了。被君子涯哇哇叫著讓他拿好東西來換。
李睿果然在第二日又讓人送了好幾個匣子過來,都是各種各樣的首飾,做工極為精美。看得出來是宮裡頂級匠人做出來的,難得的是沒有打上印記。想必是得了吩咐的。
傅紫萱整理這些君子涯帶回來的東西時,也挑了一些送給傅天河、紫陽、紫越及傅天海等人。
六月十六,周老爺子緊趕慢趕。也終於在傅紫萱大婚前趕到了京城。
又給傅紫萱添了幾臺嫁妝。傅紫萱藉口想見周老爺子,又從幾個丫頭和尚宮們的手裡逃了出來,又鬆快了一天。
見完周老爺子,傅紫萱本想陪著周爺子去周景新買的府第看一看的,也想跟過去古府。正好可以找殷然說說話。沒想到陳氏又趕來拘著她不讓她出門。
她只好氣悶在屋裡,也不管幹淨不乾淨。劈了好幾塊冰塊放進嘴裡咔咔嚼著洩憤。
越想越不憤,又叫來飛兒給李睿傳了一幅畫,鬱氣這才算是解了。
沒曾想,沒收到李睿的回信,夜裡倒是又把李睿招來了。
把傅紫萱嚇了一跳。
“你跑過來幹嘛了?早幾天前我娘不是跟你說過,這幾天不能見面了嗎?”傅紫萱推著要動手動腳的李睿說道。
李睿便只好拉著她到椅子上坐了,道:“按道理是三個月不能見的,我們不也見了?我想見你,管他什麼理由。”
傅紫萱坐在他的大腿上,聽了便不說話了。這廝一向是想幹嘛就幹嘛,在宮裡有皇上皇后還能說他幾句,在宮外可沒人敢說他。
李睿捏了捏傅紫萱的鼻子,道:“那畫是什麼意思?罵我?嗯?”
傅紫萱便哼了一聲:“哼,我都快悶死了。都多久沒出門了。只給你畫只烏龜便宜你了。”
李睿便壓著她在粉臀上拍了好幾記:“哪有多久?前幾日不是還出城接你師父去了?還和你師父到新開張的醉仙樓吃了一餐。周老爺子來,又出了一趟門吧?這麼快就忘了?”
看傅紫萱朝他呲牙,便撲上來朝傅紫萱的小嘴上親去。
被傅紫萱推開後,又道:“你還別說,那醉仙樓被你們弄得還不錯。有我李睿在,想不成為京城第一樓都難。以後我可就靠娘子養了。”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