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媽媽原來拿了錢去開了娛樂公司,難怪寶庫裡沒有多少金銀。&rdo;小涼也出來了,她逃離妖姬的掌控已經有二十餘年,還真不知道妖姬的動向。
見到小涼,妖姬慈愛地笑著,&ldo;乖女兒喲,要不要跟著媽媽回去,媽媽讓團隊好好包裝你,讓你當大明星,青春玉女怎麼樣。&rdo;
小涼的腦袋搖成撥浪鼓,&ldo;不要,奴家要去地府找公子。&rdo;
&ldo;又是那個臭書生,我當年就應該撕碎他。&rdo;一陣誇張詭異的鈴聲響起,妖姬從兜裡面拿出手機,&ldo;喂,找我啥事?啥,競爭對手買水軍黑我們的小鮮肉,等著,我馬上回來,讓那些小兔崽子知道誰才kg。&rdo;
打著電話,妖姬就急匆匆地往外走了。
秦深:&ldo;……就這麼走了啊。&rdo;
正在醞釀新詞罵人的緣法:&ldo;……灑家還沒有罵夠呢!&rdo;
還想著怎麼繼續拒絕的小涼:&ldo;……姥姥不是來抓我的?!&rdo;
不在狀態的王樂彬,&ldo;怎,怎麼了?&rdo;
&ldo;爸爸。&rdo;丟丟噠噠噠地跑了過來,抓住秦深的手往後拽,&ldo;爸爸,有個人睡船上飄過來了。&rdo;
&ldo;睡船?&rdo;
&ldo;嗯嗯。&rdo;丟丟用力點頭,&ldo;在荷花那兒,睡在船上來的,爸爸你去看看呀。&rdo;
秦深被丟丟拽著往房間去,穿過了房間來到外面露臺上,露臺前深入河中的木質平臺,周圍也長滿了荷花,河水上漲,漫過了平臺大半,有一艘船靠在岸邊,被簇擁在荷花叢中。
船上沒有人。
&ldo;爸爸,人在那邊。&rdo;
&ldo;爸爸看見了。&rdo;
秦深看過去,那人盤腿坐在平臺上,側面對著門口,姿態隨意地垂頭看著滿岸的荷花。
聽到聲音,坐在平臺上的男人抬起頭,眉目精緻非筆墨可以形容,他坐得靠外,幾近水邊,遠遠看著就像是坐在荷葉花叢之中。男人衣著隨意舒適,亞麻灰的休閒長褲,亞麻白的襯衣,手腕上帶著一串奇特的手串。
手串由三十六顆乳白色珠子串成,每一顆珠子上都雕刻著不同的圖案,都是佛教傳說,珠子並不是渾圓的,而是不規整的近圓形,總體看起來古樸粗獷。但羊脂玉特有的瑩潤感又給人通透圓融之意,一眼看去手串就顯得非常奇特。
更奇特的是,纏了幾道戴在男人手上的佛珠上有一顆綠意黯淡的佛塔,不是近圓的形狀,看起來更像是個吊墜,與手鍊整體一點兒都不搭。
如果說手鍊是陽春白雪的話,那佛塔應該是地攤上壓攤位的邊角料,買東西搭送都覺得寒磣。
秦深不自覺地摸上藏於領口下的吊墜,從張芳子手上拿回來之後他就帶了上去,雖然造型是男女通用的,但他總覺得戴項鍊太娘們唧唧,所以吊墜都藏在領口下頭。
兩個真像……
自嘲地一笑,他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ldo;秦深?&rdo;
往前走了一步的秦深,&ldo;章先生,你好。&rdo;
&ldo;不用拘束,一切隨意,站著坐著都好。&rdo;
這話說的,跟客棧的主人是他一樣,秦深一點兒都不想拘束,這可是他的地盤,但面對男人總有些不自在,擔心自己哪裡做的不好入不了男人的眼。
自信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