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不起興趣來。更何況,這次的佈局,讓木盞盞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某個人,愛與不愛本事她的自由,如今居然無端的生出了幾分愧疚的感覺不都說懷了孕的人,情緒特別敏感麼,為什麼到了她這兒,就成了神經兮兮的了?“娘娘,您該喝藥了。”紅玉端了藥碗進來。素白的瓷碗,盛滿了黑褐色的藥汁對比鮮明。氣死原本的藥碗,不是這樣的,木盞盞本就恨極了古代的湯藥,於是乾脆破罐子破摔,換了素白的瓷碗,將這樣的噁心發揮到了極致。在她看來,好死歹死,都是死,與其溫吞吞的,不如來得壯烈些。“放那兒吧。”木盞盞瞄了一眼,果斷道。紅玉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抽了抽,娘娘自懷孕以來,脾氣變得愈發的怪異了,之前還只是在陛下面前做做樣子,如今便是陛下不在這兒,也一副孩子氣的樣子,讓人哭笑不得。“反正放到什麼時候,總是要喝掉的,娘娘您又何苦推脫呢。”紅玉沒有按照木盞盞的要求,將藥放到一邊,而是徑自端到了她床前,用勺子盛了藥,準備餵給她。這大約是紅玉做的唯一一件違背了竹子命令的事了。因為在她看來,主子的身子,永遠是最重要的。木盞盞也是鐵了心,堅決搖頭,表示不喝。兩人便如此僵持著。
小包子白淵便在這個時候進來了。大約是心情極好,他是一蹦一跳地跳到木盞盞床前的,然後站定,眨巴著大眼睛,視線在木盞盞與紅玉之間來回轉。“你們在幹嘛?”他問。紅玉想要開口跟小包子白淵揭穿木盞盞的惡習,卻是被她講所有的話堵死在腹中。“紅玉,你下去吧。”木盞盞道。紅玉抽了抽嘴角,將藥放在床邊的木桌上,便退下了。“瑞瑞?”小包子白淵疑惑地看著木盞盞。“沒事。就是不喜歡喝藥而已。很苦的。”某人回答時,一點兒也不覺得害臊。“恩,很苦的。我從前生病時,也不喜歡喝。可是,照顧我的宮女跟我說,不喝的話,會死的。後來我問她,死,是什麼意思。。她告訴我,就像我的生母,就像長信宮中犯了錯的侍**才們一樣,死了,就是消失不見,再也回不來。”
“瑞瑞,我不要你死!”木盞盞嗤笑,“怪不得你之前那麼傻,果然,腦殘堆裡呆不得,再聰明的人都會被影響的。死了就是死了,哪有那麼多像。即便有不一樣的地方,也只能說是了無生趣,最可恨的是,你還提不起勇氣再去死一次。”摸了摸白小包子的頭,繼續道:“小小年紀的,何必去管這些無聊的事。話說回來,既然不想我死,那你就勤勞一點兒,餵我喝藥吧。”
無論美人喂藥還是正太喂藥,一樣都是很享受的一件事,但後者勝在更加有趣。至於奴役兒童神馬的,望天,她什麼都不知道。事實證明,白小包子其實很喜歡被奴役。木盞盞的話才落下,他便轉身去端起紅玉剛才放下的藥碗,想要給木盞盞喂藥,然後就悲劇了。年紀小了,代表身子也是小小的,接著,手自然也是小小的,沒有力氣,更是無比正常的。兩隻手能端起藥,白小包子卻沒有了第三隻手來喂藥了。“瑞瑞”“噗——”木盞盞不客氣地笑了出來。“瑞瑞……”語氣有些哀怨了。於是,木盞盞投降了,道:“反正藥液涼得差不多了,就免了勺子吧,恩,直接喝就是了。”說罷,直接湊到白小包子端著的碗邊,喝了一大口藥之後,抬眼看著他,示意他配合點兒。“哦。”白小包子很合作,將藥丸端得傾斜了些,方便木盞盞喝藥。不過片刻,那碗需要紅玉堅持半天喂半天才能喝完的藥,順利進了木盞盞的肚子。這就叫人比人氣死人,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儘管明白小包子才五歲……********************************************************************夜裡的時候,白景玄再次來到了舞袖閣。這次,倒是沒有再見到她窩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盞盞,這又是在幹嘛?”沒有外人,他便喚了她的小名。在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