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臟快要跳到負荷的極限,Rou棒也脹到疼痛的地步。她不敢發出聲音?難道是我在場的緣故?如果真是這樣,那幾乎就可以肯定,現在裸著身子,被蒙著臉迎合姦淫的正是我的女友!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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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正午,稀稀落落的人聲從樓下傳來,然後是踩上階梯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下班時間,樓裡的員工們陸續離開這裡,不一會,整座辦公樓便安靜下來。
我忽然覺得像是掉進了另一個世界,這個狹小的區域裡,只有我,周總,還有……自己的女友小艾。這個女生正被我制在懷裡,任由周總的Rou棒在她小|穴裡橫衝直突,肆意發洩。隨著周總衝撞力度的加大,女孩的Ru房也由顫動變成了上下搖晃,像是兩隻受了欺辱和驚嚇的兔子。我看在眼裡,架著她的雙手已忍不住移過去,將這兩團飽漲彈手的奶子抓在掌心。
周總笑了起來:「年青人,終於忍不住了吧。用力抓抓看,很好摸的。」
我竟點了點頭,手指加力,將這對Ru房抓扁,再又鬆開,像揉麵似的把玩起來。
在這個相對封閉的世界中,那些平時不為己知的陰暗念頭也相繼萌芽。我驚奇的發現,自己現在竟完全放棄了要揭開頭罩一看究竟的想法,反而覺得,不停去猜測和想像的過程,非常刺激。更何況,這可能是我女友的女生,正在渾身不著寸縷的靠在我懷裡,由另一個男人姦淫!
周總見我有所動作,又說:「上班時間,我是你的客戶。現在是玩樂時間,放開點,我讓你玩,你就玩。不用客氣!」
你當然覺得不用客氣,這又不是你的女友!甚至——這還不是你的情婦,她只是你從陸總那換來的一件玩具而已。你可以把她剝光了從後面插她,再把她按到窗玻璃上讓外面的陌生人視奸;可以抓住她的雙手,突然開啟窗子把她赤裸的上身擠出樓外;可以把她的胴體用幾道紗布裹起綁好,關進櫃子裡,像件貨物那樣叫幾個員工抬進抬出,需要的時候再取出玩用;可以叫另一個男人和你一起玩弄她,像是在炫耀……
但這是我的女友!她被你這樣玩來玩去,最後我連她的臉都看不見。還得架住她的身子,讓你更方便幹她!
我腦中胡思亂想,直到硬起的Rou棒撞到面前的椅背,突如其來的疼痛才令我略微清醒了一些。我已將這女生認定為小艾了?在我的意識當中,已經認為自己的女友,正是懷中被淫弄的玩物?
周總用力抽插了一會,突然拔出Rou棒,深深喘了幾口氣:「不行了,年紀一大,支援不了多久。想以前年輕的時候,經常把女人幹得吱哇亂叫,還能屹立不倒。」
我接道:「呵呵,周總現在威力也不小啊,我兩隻手都被撞麻了。」靠,這是什麼邏輯?我架著自己的女友讓你幹,還要奉承你威力不小?
周總擺擺手:「我歇會,你來!」這個色中餓鬼,還要緩一緩勁,想要等會提槍再戰。
他把我的女友接過,抱離椅子,雙手一鬆,任女友窈窕圓潤的肉體啪的一聲摔在地上。我一陣心疼,幸好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否則這下非摔傷不可。女孩頭被罩著,這下毫無心理準備,驚得手足四晃,帶著赤裸的身子,給這曖昧的環境又添上幾分淫虐的味道。
周總把會客椅轉到身邊,舒舒服服的坐下,穿著皮鞋的左腳一伸,正踏在女友被套住的頭部。他用腳跟在頭罩下嘴唇的位置碾了兩下,右腳隨即跟進,竟用鞋尖來點壓女友的|乳頭。
女生布罩下的嘴巴被鞋跟壓住,本能的扭頭想要避開。周總卻毫不客氣,左腳微抬等女孩把頭轉過,再一腳踩下,直直的踏在女生的臉蛋上。
我定在原地,自己的女友在眼前被輕賤至此,讓我腦中一片空白。
周總的左腳像踩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