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墜入愛河的小女人,她的男人,只不過是個平凡的普通人,不會符術,不會武術,更加不會咒術。
一生修煉,臨到巔峰之時方才萌生愛意,如潮狂湧,令女媧的愛變得異常的熾熱。於是,女媧在世界完善之後便是將那個男人接到了自己的世界當中,讓其在自己的世界內受盡敬仰,更是創立皇朝令其坐上高位,揮斥間可定百萬人之生死。
在這個世界當中,女媧為一,他為二,不過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凡人才是一,因為女媧對其百依百順,更是施展逆天改名之術幫助其從一個凡人成為一名符修,更不吝自身本源之力令其在極短的時間內便是成為了一個符術高手。
可是礙於天資受限且一身修為都是女媧拔苗助長,宗符導師是他的巔峰,領悟世界之力,幾乎與其無緣了。
神符師雖然強大,但是為一個凡人逆天改命,從無到有,更是達到了宗符導師,這期間女媧耗費了多少心力,光是想想就是異常的可怕,但是為他做著一切,女媧覺得值得。
到了神符師之境,一生所追求的東西已然不多,能夠遇到他,是當時的女媧覺得最幸福的一件事情。
“女媧身為一名神符師,幻想出來的世界演變成了真的世界,憑藉她的精神強度,舉世能夠影響她的人太少太少,這個男人區區一個凡人,又是因為何事令女媧不惜這般為他?”陳陽心中疑惑,大為不解。
“有多少走獸羨慕飛鳥的縱意馳騁,又有多少走獸知道飛鳥那種巔峰馳騁的孤獨和寂寞,而恰好在這個時候,有個人出現,一句不經大腦的言語,一件平凡細小的事情,都有可能產生內心的蛻變,神明女媧,就是這般被一個凡人所觸動。”大祭司神色間越發的複雜了,黛眉微微鎖起又是舒展了開來,道:“只可惜好景不長,我以為給了你最好的,但是最後你卻告訴我,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女媧身為神符師,在符修的世界當中那絕對主宰一般的存在,橫行中域都是無人敢阻,又有多少人想接近女媧,但她只對一人敞開心扉,毫無保留。
可是最終,這個人背叛了她,在一次女媧抽身離開自己的世界前往域外找尋讓他心愛的人可以在符修一途再次精進的天材地寶時,後院起火,他瞞著她與人苟合,而另外那個她,不過是女媧一手捏出來的人。
彼時,女媧正在域外因為一株生生花與域外巨魔僵持不下,在那個充滿著未知和危機的域外,即便是身為神符師的女媧也是感覺到了壓力,那一次爭奪生生花,險死還生,受了不小的傷回到了中域。
那一朵生生花對於女媧心愛的人來說極有可能憑藉生生花的玄妙再輔之女媧那神符師的修為感悟世界之力,從而進階聖者之境。
得到了生生花的女媧想要給心愛的人一個驚喜,卻是沒有想到成為了一個驚嚇,更是為真女部落的形成埋下了伏筆。
女媧捉姦在床,怒火攻心的女媧引動了體內的傷勢,一口鮮血噴出,瞬間重傷,最後黯然離去,頭也不回。
這是一個悲傷的愛情故事,不顧一切只為心愛的人,最終換來的也不過是感動了自己,愛情需要平衡,單方面的付出得到的不是愛情,而是糟蹋作踐自己。
當女媧領悟到了這一層的時候,她的心性悄然發生了改變,封閉了這個世界,人間蒸發了一個月的時間。
陳陽專注的聽著這個有關於女媧的故事,再看向大祭司身下那冰火石床卻是心中複雜之感,好似看到了昔日黯然離去的女媧內心當中充斥著怎樣的絕望。
“那一次神明女媧消失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世界雖然封閉,但其內依舊融洽,甚至於背叛了女媧的那個人以為一切就這麼過去了,居於高位得意忘形的他更是依著自己的性子在皇朝內為非作歹,三宮六院,無數嬪妃,只要是他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