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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5頁

膛上,靜靜聽著。

經過瞬間猶豫,寧缺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莫山山靜靜靠在他懷裡,說道:「你還欠我一張便箋。」

走出禮賓院,寧缺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得非常痛苦,哪怕是用手絹捂著,也不能讓咳嗽的聲音變得微弱些。

陳皮皮知道他現在疲憊到了極點,而且在晨時那場戰鬥中受了重傷,一直在院外等著他,此時看著他咳嗽,忍不住嘆息說道:「本來就受了重傷,卻要來做這些心神震盪之事,豈不是傷上加傷,真是何苦來哉。」

寧缺笑了笑,把手絹塞進袖中,沒有說什麼。

陳皮皮餘光看見手絹上的斑斑血跡,沉默片刻後說道:「如果讓書痴知道你受了重傷咳血,她會不會更感動些?」

寧缺搖了搖頭,說道:「已經做了決定,就不再需要什麼感動,那除了讓我自己高興沒有別的任何意義,甚至那很下作。」

陳皮皮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我們喝酒去。」

寧缺問道:「你什麼時候愛上杯中物了?」

陳皮皮說道:「二師兄打聽過像你現在這種時候就需要借酒澆愁,所以他專門去黃鶴教授那裡借了兩罐雙蒸,我們這時候就去把它給喝了。」

寧缺笑了起來,想著二師兄這樣的人居然也會關心自己生活裡的這些事情,而陳皮皮更是一直陪伴著自己,不由心頭微暖。

不過今夜此時安獨處。

寧缺拒絕了陳皮皮借酒澆愁的提議,決定回家休息,然而當他走到臨四十七巷巷口時,忽然想起桑桑現在還在學士府,老筆齋裡幽靜得像座墳場,床炕冷得像是墳墓,所以他沉默片刻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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