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先去看看吧,就順著丞相府的意思,等你料理完了這邊的事情,我們就回潼關吧。”
他都這麼說了,那容綰就只能先去看一看了,不管怎麼樣,先將命給保住。
孤濯沉默了片刻,鬆開了她的手,“你去休息吧。”
容綰回到房間的時候,還是心驚肉跳的,想到楊孜墨對她做的事情,她又羞又怕又氣又無奈,如果不是孤濯來,她是不是就……不行,她得快些將這些事情處理完,然後回去潼關。
於是,容綰第二天一大早就收拾了一下去丞相府。
還是那個院子,還是那個花廳,容綰見了丞相夫人,就見禮道,“夫人。”
“你來了。”丞相夫人意外容綰這麼快就想通了,“你想好了嗎?”
“民女想好了。”容綰說道。
丞相夫人的笑容更深,將桌子上的茶端起來喝一口,“好,那我改日就安排你入宮。”
她笑呵呵的又道,“太醫院的左院使文太醫是個很好的人,到時候我就讓他給你安排。”
左院使的文太醫是誰?不過院使——應該和常太醫是差不多的吧?
見容綰不說話,丞相夫人又道,“我聽聞你和常太醫是故交。”
民女聞言,點頭,“是。”
丞相夫人道,“那可好了,你這回進了宮想必也能見到他,你替我給他好好說說,年紀大了就不要那麼固執了,早些做個明白決定,就好早些安享晚年。”
這和常太醫又有什麼關係啊?
原來常太醫不是因為醫術好才不被放走的啊?
和丞相府還有關係的嗎?
容綰頓覺這件事似乎越來越複雜,她每深入這權利的漩渦一步,發現的事情就越多,她真的怕以後想要離開的時候,是不是都沒有辦法離開了?
“恩,民女一定將夫人的話好好帶到。”她說道。
丞相夫人笑著揮了揮手,“行了,改明兒我安排好了,就通知你。”
就這樣就讓她走了嗎?
原來比她想象中的要輕鬆啊,
“丞相大人不是身體抱恙?”她很清楚的記得昨天丞相夫人說過丞相身體抱恙。
“左院使文太醫已經來給我家老爺看過了,就不勞姑娘費神了。”丞相夫人說道。
這應該是信不過她的醫術,或者是為人吧?
昨兒個那樣說不過是說辭吧?
不過這樣也好,容綰若是能不和這些人牽扯上,是正合她意,“那民女就告辭了。”
從丞相府出來的時候,容綰才感覺到自己的腿都是軟的,在轎子裡坐了好一會兒才緩和了過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忽的轎子猛地落地,她在轎子裡東倒西歪的摔得頭昏眼花,可她心裡清楚的知道,這會兒怕是出事兒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她的猜想,
寒風颳來,那轎子簾子便被長劍挑了起來,
外面站了排排黑衣人,轎子邊上四處都是倒下的轎伕。
而眨眼的功夫,又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諸多官兵來,
“什麼人膽敢在此行兇?”一聲暴怒忽的吼了出來。
話音落下,那黑衣人就被忽然而至的長劍給逼退了數步,隨後雙方的人交戰了起來。
容綰也同時聽到了乙弗軒的聲音,“綰綰……綰綰……綰綰……”
這傢伙什麼時候來的?
容綰正想著,那轎子簾子就又被掀開了,乙弗軒一下看到容綰就撲了進來,“綰綰……”
容綰往邊上一躲,隨後往側邊竄了出去,才發現跟隨的官兵竟然有十餘名,乙弗軒的六護衛已經帶著官兵與黑衣人打鬥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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