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演員是領袖的小兒子,但當然不是。”
我嘆了一聲:“一個人的權威,竟可以到達這一地步,真是可怕。”
白素道:“要不然,怎麼會舉國上下,千億人都跟著他發瘋,他在世之日,十萬萬人之中,竟連一個反對的聲音都沒有?怎麼會他死了那麼多年,仍然一樣被尊奉?”
@奇@我又呆了好一會,這時,夜涼如水,海風輕拂,女兒在身邊熟睡,愛妻在擁,應該是身心舒暢,可是我卻像是胸口壓了一塊大石一樣。
@書@我接著向下說,說到了“揚州的那一個”,白素也“啊”地一聲:“那才是真命天子。”
我一路向下說,等到說完,她輕嘆一聲:“歷史上這種秘密其實極多,不足為奇。”
我道:“鐵天音來了之後,又有一些事發生。”我又把和鐵天音之間的對話說了出來,這一次,白素聽得聳然動容,她甚至出聲叫了一下:“那種外星人,就是他們。”
她的情緒雖然激動,但總算維持到聽到我說完。然後她陡然坐了起來 她忘了是躺在吊床之上,動作一快,吊床劇烈地搖晃了起來。
她索性一躍下地,大有怒容(在她而言,罕見之至),她道:“這人太可惡了,他應該知道那種外星人和我,和我家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任何線索都寶貴之極,他怎能把資料毀去?”
我同意她對鐵天音的指責,但仍代鐵天音解釋了一句:“他說,已把記錄中的一切都說出來了。”白素仍是憤然,我再把我和鐵天音之間的討論,說了一遍。白素握住了我的手:“若是十二天官齊心,可以‘召來’那種外星人,那證明外星人能接收人類腦部活動所產生的能量。”
這一點,可以肯定,而我要樂觀:“我相信那件背心上,可能有通訊裝置,可以透過那種裝置,和他們取得聯絡 再到苗疆去,勢在必行。”
白素深深呼了一口氣:“而且,也要紅綾的幫助,她能輕而易舉找到那兩頭銀猿。”
我很有信心:“她一定首答應的。”
白素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天,天上繁星點點,她十分緩慢地道:“從懂事起,我就一直在想像著能有見到自己媽媽的一天 對自小就有媽媽,一直都有媽媽的人來說,那種行為,可笑之至。人總是不珍惜自己所擁有的,有媽媽的人之中,甚至有不少討厭見到媽媽的。”
我沒有說甚麼,白素如此傷感,我也沒有甚麼話可以安慰她的。
我只是發現她的眼角有點潤溼,所以替她抹拭了一下。她又道:“如果她老人家經過腦部改造,成了外星人的話 ”
我不等她說完,就接了一句:“那就恭喜了,簡單地來說,她老人家已經‘成仙’了。”
白素一聲長嘆:“就算成了仙,也該下來看看女兒。而且,若是成了仙,當年只是一場誤會,應該再也明白不過,爹也已到了晚年 ”
白素越說越是傷感,我不禁有點手足無措,幸好就在這時,一陣嬉笑聲,自遠而近,迅速傳了過來 溫寶裕和藍絲游完水回來了。
他們兩人,不一會就到了近前,藍絲的身上,滿是水珠,在夜色中看來,很是神秘,她頭髮上也全是水,她用力搖著頭,讓水珠四下飛濺,溫寶裕則跳躍著奇*|*書^|^網,試圖在半空中抓住那些水珠。
溫寶裕和藍絲立時發現了我和白素,神色有異,兩人都靜了下來。
我向藍絲招了招手,她走了過來,我開門見山地問:“藍絲,你見過老十二天官沒有?”
藍絲搖頭:“沒有,我懂事,師父把有關天官門的事告訴我時,老十二天官已經不在了。”我又問:“他們葬在甚麼地方?怎麼我出入藍家峒幾次,從來沒人向我提起過?”
這個問題不算古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