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府裡上下打點的妥妥當當罷了。你們信嗎?”說罷調皮的揚了揚眉毛。
“我才不稀罕偷聽什麼牆角呢,免得被人說成什麼巡海夜叉!”二奶奶笑著回道。
若影不知道其中的典故,疑惑的問起來。一旁的陳氏笑著解釋了一遍,說道:“可見底下的那些丫頭、婆子是不能得罪的。不然那一張張嘴不吃人,也要把人說得沒個樣子!”
她聽了也跟著笑起來,“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典故,竟比當年的‘懶兔’還要好笑。妹妹跟著兩位嫂子學了管家,這下進了侯府才不至於兩眼摸黑。侯府的那些下人更是不好擺弄,妹妹真得拿出夜叉的架勢。”
若妙聽了忙詢問起侯府的事來,她同樣身為庶女,著實羨慕兩位姐姐能嫁進侯府。尤其是若溪,馬上就要成為定伯侯的正經兒媳婦,她做夢也能有這麼一天!
不多時,老太太那邊傳飯,眾人全部移步過去。若影吃罷午飯又喝了一杯茶,這才起身告辭。若溪託她把自己新畫的童話書給逸浚、菲虹捎回去。待嫁的這段日子她不能出府,更別提見她們,著實有些惦記。
若影辭了韓府眾人上了馬車回侯府,先去二太太那邊請安,然後才去了臨風居。
她去了梁姨娘屋裡,倒讓梁姨娘有些驚訝。雖說若影是貴妾,可梁姨娘自問在身份上與她是天地之別。梁姨娘平日裡連臨風居的門都出不去,跟她更是沒有任何交情而言。
“三姨奶奶貴人踏賤地,真是讓我受寵若驚。”梁姨娘的父親是個小商人,偶爾跟侯府在生意上有了些瓜葛,為了攀龍附鳳才想辦法把女兒送給林宜宣做姨娘。她家中殷實,雖不是才女也多少唸了點書。眼見若影來了,猜到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姐姐自謙了。”若影笑著回道,“你我本是一樣的人,哪裡分出貴賤來?其實我早就想來姐姐這邊坐坐,說說心裡話,可惜總不得空。今個兒太太命我回孃家一趟,九妹妹託我捎點兒東西給小姐。我可算是逮著機會見姐姐了,所以就冒昧的來了。”
“我哪裡敢跟妹妹平起平坐?這叫一聲妹妹還是厚著臉皮呢。我這好久沒客人來,妹妹快坐下。”說罷吩咐丫頭泡茶拿點心。
若影聽了坐下,四下瞧了兩眼笑著問道:“小姐人呢?”
梁姨娘聞言眼神一閃,心裡不自在起來。她原想把菲虹接到跟前養,好不容易見著林宜宣提了一句,卻被罵了一頓。
“小姐不住這裡,九姑娘捎了什麼東西我吩咐丫頭送過去。”她有些悻悻的說著。
“不住這裡?”若溪似乎很驚訝,“小姐不是姐姐生的嗎?我雖進府時間不長,卻聽說當年之事。眼下二奶奶去了,小姐就該回到姐姐身邊啊。雖說血脈相連,可生恩沒有養恩大,姐姐就不怕小姐和你生分了?”
她瞧見梁姨娘臉上的表情複雜多變,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
“哎呦,姐姐不要把我的話往心裡去。我就是個直腸子,心裡有話憋不住。”
菲虹是梁姨娘心裡的結,眼見菲虹對自個一點都不親近,看著她的眼神沒有半點親情,她這心就難受!眼下若影的話勾動了她的心事,覺得眼前人貼心,立即親近了幾分。
“沒想到妹妹倒是個實誠人,第一次見面就能把心裡話說出來。說心裡話,我也想把菲虹接過來養著,可是二爺不同意我也沒辦法。”梁姨娘苦著一張臉說著,“她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二奶奶活著的時候對她如己出,可是我這心裡還是惦記。眼下二奶奶去了,整日想著侍候的奶孃、丫頭可否精心,我越發的放心不下啊!”
若影聽罷回道:“若是小姐吵著要跟著姐姐住,想來二爺也不能不答應。”
梁姨娘聞言眼前一亮,可隨即又失望起來。菲虹從來都只認二奶奶,見了她連話都不多說。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