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去看電影吧!”
沫沫呵呵了,莊朝陽就沒安好心,電影院漆黑漆黑的,最方便幹壞事,“不去,都是宣傳片,沒什麼好看的。”
“我帶你去姐家吧,騎腳踏車一天一來回。”
沫沫拎著布袋,甜甜的笑著,“莊朝陽同志,我並沒有同意請假,現在我要去上班。”
莊朝陽揪著布袋,軟的不行,來硬的,“連沫沫同志,我這次回來,是要談談咱倆的事,你不去請假,我去給你請。”
“呦,這還沒結婚呢,就開始拿一家之主的架勢來壓我,這要是結婚了,我要是有一點不順著你的意,你還不揍我啊,我好害怕!”
莊朝陽揉著額頭,“你的害怕還能在假些嗎?”
沫沫漏出四顆潔白的牙齒,“能啊!”
莊朝陽無力了,“沫沫,我真的被刺激到了,你都成年了,咱倆該結婚了,我們營可就我一個沒結婚了,王鐵柱的兒子都一歲了。”
原來部隊還有許成陪他,現在可好,許成也不聲不響的結婚了,他在部隊就顯得特殊了。
沫沫也不開玩笑了,丟下布袋,“走吧,請假去。”
莊朝陽痛快的應著,“哎!”
二人騎腳踏車走的,沫沫坐在車後問,“你的房子分下來了嗎?”
“分下來了,在三樓,六十平方的小兩居,傢俱已經送來了,所以連沫沫同志,咱倆趁著今天把結婚領證了吧!”
“你想得美,我打算好了,攢兩天的假期,再請一天假,這個月下旬去看你,先把以後用的東西都準備上。”
莊朝陽心情飛揚,沫沫終於鬆口了,“那你說什麼時候領證結婚?”
沫沫算了下日子,“至少等孩子滿月!”
莊朝陽得了準信,感覺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腳下騎得飛快,“成,聽你的,對了,我聽你爸說,雙胞胎要參軍?”
沫沫抓緊了莊朝陽的衣角,“恩,這個月中旬,過幾天就體檢了。”
說話間到了百貨大樓,沫沫上去請了假,很快就下來了,莊朝陽又拉著沫沫去買了些酒和煙。
“你買這些東西做什麼?”
莊朝陽,“給老丈人。”
“噗,你還溜鬚我爸呢?”
“當然,不溜鬚不行,我晚上還想多待一會呢!”
沫沫心裡偷笑,自從被老爸發現莊朝陽翻牆,莊朝陽再也沒翻過,反而每天都蹭時間,能多晚走就多晚走,氣的連國忠每次都攆人,後來就開始了糖衣炮彈。
莊朝陽將菸酒送了回去,抓著沫沫的手,“回我家吧!”
沫沫才不會羊入狼口呢,“不去,咱們去照相吧,等我去部隊,正好洗出來,給你帶過去。”這個注意好,莊朝陽眼前一亮,痛快的應著,“好。”
照相館很冷清,只有一個師父,神情有些麻木的問,“照相?”
沫沫,“恩。”
老師傅,“照相一塊,洗照片一張五毛,你們確定要照?”
莊朝陽,“我們照。”
“那行,坐在前面的長凳上。”
這個年代的相片都是黑白的,也沒有什麼背景可言,身後就是一塊布,前面放了一張長凳子,要多簡陋就有多簡陋,可這個時代就這樣,沫沫只能忍了。
沫沫先坐下,莊朝陽緊貼著沫沫坐下,老師傅喊了,“那個男同志,你離女同志遠點。”
莊朝陽屁股沒動,“師父,我們照的是結婚照。”
“結婚照也不行,中間空出一拳,腰桿挺直,看著前方。”
莊朝陽鎖著眉頭,“以前不是這樣的。”
老師傅蒼老的臉,難得有了表情,“這不是紅衛兵鬧得,帶走了好幾個師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