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酒保就做好了月影的那一份酒,遞了過來。
隨即把屬於宋千言的酒也遞了過來。
看著月影興高采烈的拿著酒杯,小口小口的喝著,搖了搖頭,心裡也有些開心。
幾杯酒都送了過來之後,宋千言害怕自己再次沒有骨氣答應月影的要求,便讓酒保回去休息了,畢竟自己對於月影沒有什麼抵抗力。
月影看著宋千言讓酒保回去也不以為意,畢竟自己剛才都學會了,想喝可以自己調。
所以月影絲毫不在意,甚至跟宋千言開心的聊著天。
兩人一邊喝著,一邊聊著。
眨眼間,幾杯酒都喝完了,但是月影還沒過癮,還想接著喝。
就起身去吧檯,準備自己調製。
宋千言見狀,一把按住:“去哪?”
月影輕輕的掙脫開宋千言的手:“我調酒。”
宋千言皺眉:“不可以,你不能再喝了!今天喝的夠多了!”
月影才不管他,自己想幹的事情可沒人能夠阻止。
便不理他,自顧自的來到吧檯裡面,自己拿著酒調製著。
宋千言起身想攔著月影,卻被月影一個定神訣定住。
隨即哼哼唧唧的唱著歌,調著酒。
甚至還欠兒欠兒的把酒杯從宋千言眼前晃過。
痛快的喝了幾大杯之後,月影終於放下酒杯,解了宋千言的定身,蹦蹦跳跳的準備回家。
宋千言在定住的那一剎那,心裡驚恐,瞪大眼睛的看著月影,想問著。
但是月影定身的時候,順便把宋千言的嘴巴也封住了,就怕他絮叨。
所以一解開,宋千言就攔著月影,噼裡啪啦的問著。
月影送開宋千言的手,看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往前走著。
宋千言沒法,只能跟在月影身後,心裡縱使有千千問,也不敢再開口,沉默的跟著,心裡也在一瞬間明白了自己跟月影再也沒有機會了,畢竟身份的差距就是一個鴻溝。
眼眸深情的看了一眼月影的背影,嘴裡感到一陣苦澀。
兩人沉默的走了一會兒,月影轉頭看著宋千言:“怎麼不說話了?”
宋千言心裡正覺得苦澀,張張嘴想說話,但是又不知道說什麼,想開口,卻發出一聲沙啞的聲音,連忙閉嘴。
月影聽見,眼神閃了一下,轉念一想,就知道了這傢伙在想什麼,不過這樣也好,剛好斷了念想。
月影就假裝沒聽見,轉過頭繼續往前走,直到來了車前,月影站在車旁,笑著對宋千言說了一聲‘再見’。
宋千言也笑了,艱難的從嘴裡吐出一聲‘再見’。
隨即月影坐上車,離去。
徒留宋千言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不知過了多久,宋千言才轉身離去,地面上多出了一點溼意。
在之後,月影很少再見到宋千言了,每次聚會,他基本都是推遲或者有事。
月影也明白了,大概是,朋友都做不成了,所以在最後的最後,月影給宋千言留下了一粒忘憂丹,想讓他忘了自己,當然,這都是後話啦。
坐在車上的月影,看著倒退的風景,託著下巴,眼神遊離,想著剛才宋千言的神情,心裡也有一絲的不舒服,但是很快被壓下。
揉了揉眉心,默唸靜心訣,心緒再一次恢復平靜。
這邊月影回到家之後,又開始專心的畫符,確保自己把每個符咒都練到極致。
而宋千言則是跌跌撞撞的回答‘夜色’。
拿起手機給席妄兩人發了個資訊之後,拿了幾瓶酒,大口大口的喝著。
一邊喝著,一邊流著淚。
一隻手還抓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