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逢進必考’嗎?還有一個老尚也有個人要進,那就三人一齊考——你說,我們市咋有這麼多人報考園林呢?
“報考園林也行,畢業之後,你別選一棵樹吊死,往私營企業走動走動,往省城,甚至南方走走,聽說南方這是個熱門學科,有許多那種私企園林設計院,設計規劃公司,薪水也不錯。
“眼下我們這裡是個鐵飯碗,遲遲早早也得事業單位企業管理,甩開這塊包袱,要不,一年光‘人頭費’就一百多萬,‘斷奶’不是早晚的事?
“走過場,召開一個黨委會,把這事兒和他們幾個通通光,要不,以為我私下裡搞什麼名堂呢。
“就決定考,選擇了27日,正好是個星期日,由我出題,誰考的分高,錄取誰,擇優錄取,誰也別有怨言。
“我真秉公辦事,絕不因私廢公,再說,我也沒有私。
“25日晚上,建委的杜科長說他有兩個同學來了,讓我請個客。我沒什麼好說的,趕緊張羅。
“建委是我們的上級主管部門,別看他們門頭大,但他們那些小科長佔不到任何便宜,連來個人請個客,還得我們這些下屬單位幫著張羅。
“但是,話說回來了,老杜對我們單位,對我個人都是夠意思的,也就花個一兩千元請個客唄,能咋地?再說,一年到頭,也沒幾次這樣的事。
“我問他在哪兒安排呀?老杜說在‘飯局’吧。
“我說,飯局那兒好嗎?’
“實際上我嫌飯局太貴,要五六個人一桌,就得三千元。
“老杜說,我們都坐下了,你過來吧。
“嗨,已經坐下了,那還說個啥呀?
“我趕緊拿著錢過去吧,就趕緊讓我們單位的車,把我送到‘飯局’。
“按老杜說的房間號,我找到了他們。一看,就老杜和另外兩個人。
“這兩個人聽口音是本地人,也好象在哪兒見過,就是想不起來了,更奇怪的是,還沒等喝上呢,老馬和小木走了進來,說聽見我說話的聲了,過來敬個酒,他們就在隔壁房間裡,真是太巧了吧?”
第24章 關於小水的日記(2)
“隔桌隔屋敬酒的,敬完了酒就回到他原桌或者是原屋,可是,老馬和小木還不走了。就坐下來嘮上嗑了。
“老馬和杜科長很熟,說他們是市黨校的同學,說來說去,另外兩個人也是他們市黨校的同學。
“他們這是設一個套兒,讓我鑽吶。
“老馬也坦誠,說,‘這敏感時期,怕請你請不動,只好撒個謊。’
“‘敏感時期’?什麼‘敏感時期’?啊,我才想起來,是考試這碼事。
“我急忙說,‘小木剛畢業,不象那兩個,考試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我也就這麼一說,先行堵住他們的嘴——別想請我一個客,把題目套出去——哎,這回請客不用我掏錢了,也算給了我三千元。過後我到我熟悉的酒店開三千元餐費,回到單位就能報了,也等於多收入一個月的工資!
“應付建/委和一些關係單位,請客或者替人請客,這是常有的事。誰也不會說啥的。
“席間,小木很少說話,在酒席中,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說不出什麼話,也是正常的。
“她就敬我一次酒,叫我一聲幹叔。我很受用。那一聲柔柔軟軟的,貼心貼肺的,沒想到她說起話來這麼好聽,這麼動人。
“她今天眼睛也分外的亮,穿著也,怎麼說呢?就算是性感吧。
“上身是一件長袖水兵衫,下邊是個短裙,不算超短,也是膝蓋以上,腳上穿一雙圓口繫帶皮鞋,側過身看去有點巴比娃娃的意思。
“她今天化了妝,有意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