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呢!這是我積蓄了一個月的精華啊,本來想回來好好填滿你下面的小騷洞的,哪想到放了個空槍。”
我笑道。
“去你的,人家的脖子都弄得酸了,還不是為了你這空槍,以後空槍也不給你放了。”
“好吧!好吧!我要去洗槍了,下次還要靠它打仗呢!”
我一邊跟妻子調笑一邊轉身走進了浴室。
晚飯後,我坐在電腦前一邊整理著一些資料一邊對妻子說:“小惠啊,人家海生兄弟跟咱們打招呼你怎麼理都不理他們啊?”
“那兩個鄉下人啊!哼!這種粗人,我才不要理他們呢!”
妻子坐在床上邊看電視邊輕蔑的說道。
“你呀!話怎麼能這樣說呢?人家也幫我們做了這麼多事情了。”
我責備道,“你對阿健那小子那麼熱情,卻對他們兄弟那麼冷淡,人家會有想法的。”
“怎麼了,你吃醋啦,阿健是大學生,那兩個鄉下人怎麼能跟他比啊!再說了,他們兄弟倆可是進過監牢的人,說不定哪天又犯了法也不知道。”
妻子臉上一臉的不屑。
海生海亮兄弟倆以前曾經犯盜竊罪吃過官司,所以兩人都三十幾了也找不到老婆。我知道他們有前科以後就偷偷在他們屋子裡裝了個微型攝像頭,這樣可以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因為萬一他們再犯法的話,我這個房東難免也會牽連。為了省點錢,我這屋子出租又沒去有關部門辦租賃手續,出事的話,最輕也會被罰掉一筆錢。
不過裝攝像頭這也是犯法的事,所以我裝得十分的隱蔽,並且還沒有告訴妻子。
聽妻子這麼一說,我把監視器畫面切到攝像頭監視的隔壁屋子……
我見到的畫面有些奇怪,只見海生把臉貼在我們兩間屋子相隔的這堵牆壁上,一動不動的。
我正覺得奇怪,耳機裡傳來海亮的聲音:“哥,有動靜嗎?”
“沒有,他們好像在說我們的名字。”
海生說道。
“在說我們?說什麼?”
“不知道,現在沒有聲音了。”
媽的!這兩個傢伙原來在偷聽我們說話啊!
“小惠那騷娘們怎麼還沒開始叫春啊?你聽聽清楚。”
海亮問道。
“沒有,那騷女人平時叫床聲音很響的,不會聽不見的。”
那兩個王八蛋!我心裡罵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原來他們想偷聽我們夫妻作愛的聲音啊!看樣子以前還被他們聽到過我妻子叫床的聲音。
“難道他們還沒有開始幹啊?媽的!原以為他們小夫妻久未見面一定會急著幹一場的。”
海亮嘴裡不乾不淨的說著。
海生把腦袋從牆壁上移了開來,有點沮喪的說:“看來今天他們是不會幹了,董大鵬那小子可能旅途累得不想幹了吧!”
“那小惠那娘們一個多月沒碰男人,倒也受得了啊?”
海亮說道。
“哼!你怎麼知道這幾天她沒碰過男人?說不定這些天被別的男人給餵飽了,哼哼!我看她一定跟阿健那小子有一腿。”
海生冷笑著說道。
“是啊!提起小惠那表子心裡就有氣,跟阿健總是打打鬧鬧、眉來眼去的,我們幫他們做了那麼多事情,她也不說一個謝字。”
海亮恨恨地說道。
“就是,那表子高傲得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咱們兄弟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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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生嘆了口氣說道,“董大鵬也真是塊木頭,你看剛才,老婆在自己眼前跟人打情罵俏的,也不生氣。”
我聽著心裡想:這是你們兩個多心了,阿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