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系租了幾輛遊覽車,乘夜開往嘉義,準備在天亮前抵達阿里山,林冰身為導師,自然也要跟到。初上車,年輕人精力旺盛,大聲的唱著歌曲,在車廂中到處跑跳嘻鬧,無片刻安寧。
車子經過苗栗之後,大家開始失去精神了,本來在老師四周聚集著的同學紛紛回座位打起瞌睡,司機將車廂的內燈切熄,遊覽車安靜快速的在路面上賓士著。我乘機悄悄坐到老師身旁,和老師手拉著手,老師斜著頭枕在他肩上,她想睡了。我四處張望了一下,沒看見有誰在注意這邊,我攤開自己的長大衣,將老師和自己蓋住,老師閉著眼睛,甜甜地笑著,我也闔上眼,逐漸的進入夢鄉。
我被一種難過的感覺弄醒過來,迷糊中,我困難的張開眼皮,看見老師已經不在身邊了,我前後瞻望一下,到處找老師。老師沒有找到,我倒是發現坐在後兩排另一側的我的室友阿吉有點不大對勁。
阿吉不知道和誰坐一起,也是外衣將倆人都蓋著,看不見的那人好像俯在他的膝上,只露出穿著牛仔褲的腿和一雙可愛的布鞋,外衣所掩蓋著的頭似乎在偷偷的聳動,阿吉閉著眼睛,當然十分受用。
“好啊!有人在車上過份。”
我有點鬱悶地想。安琪的話劇彩排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所以沒來,而席雅則是來了生理假,也沒有來——至於計筱竹學姐她們,麻煩我是經濟學系的好不好?她們根本就跟我不同系耶,所以才落得我如此悽慘一個人上路,要不然,哪裡容得阿吉囂張,命苦的我啊。
老師這時不知道從哪裡走了過來,笑著說:“同學們醒醒,已經到啦。”
我轉頭看窗外,果然看見阿里山火車站,遊覽車正慢慢的駛著,想找個地方停靠。老師吩咐我說:“你去叫醒阿吉,我們該先去買火車票了。”
阿吉是這次旅行的財務長,我們計劃在這裡換搭到祝山的高山火車。
我站起身來,特別輕咳兩聲,伸了伸懶腰,才轉身向後面走來。阿吉果然已經機警的睜開了眼,並且假裝在瞭望窗外,我故意不走近,向他做了一個手勢,阿吉點頭表示會意,我就又轉身回來,老師已經站出走道,向前門移去,不久阿吉也從我身邊擠過,遊覽車停了下來,開啟車門讓老師和阿吉下去,車外寒氣凜凜,兩個人拉高衣領,縮著脖子向車站走去。
我回頭看阿吉的位置上,那女孩坐正了一些,外套仍然蓋著頭,還是看不出來是誰,我頑皮心起,走到那個座位坐下來,將一半的外套拉到自己身上,那女孩順勢伏到我膝蓋上,而且在外套底下在幫我解著拉煉。
我知道她將我誤認為阿吉了,我只是來開開玩笑,可沒打算要佔她的便宜,但是來不及了,她熟練的找出雞芭,一口就含進去了。糟糕!我暗暗叫苦,底下的女孩子也發出了“咦”的疑問聲,顯然規格不對,我覺得她停了一下,Gui頭被溫溫的銜著,也沒有多久,那女孩又舔動起來。
那女孩自然已經發現我不是阿吉,可是這時候怎麼糾正錯誤呢?起來罵人?那不是彼此都很丟臉?她都已經將人家的Gui頭含進嘴裡,該當如何是好?不如將錯就錯,乾脆舔到底算了!只是這雞芭這麼大,會是誰呢?
我被女同學舔著,麻煩的還不知道她是誰,她溼暖的嘴兒帶給我無比的快感,她的嘴唇和舌頭軟滑的上下吸吮,牙齒不時磨過我敏感的紅肉,我都怕隨時會被她咬上一口,雞芭硬得提心吊膽,雖然特別的舒服,也異常的心虛。
幾分鐘以後,我透過車窗,看見阿吉和老師手上各拿著一疊車票,已經步下火車站階梯,向遊覽車走回來,我心裡更是慌亂,但那女孩子還吃得認真,深深地讓Gui頭抵到咽喉,害得我雞芭快美難言,我上慌下爽,背脊樑一酸,She精了,射得又強又多。
但是我太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