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娘娘是一刻前回的宮!”
聞言康晨松不再說什麼。一夾馬肚直奔皇宮而去。
直到再也看不見人影小隊長和侍衛們才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一人道,“隊長,今天這是怎麼了,陛下和娘娘回自己家怎麼跟搶劫似得!”
小隊長一巴掌拍在對方腦袋上,“胡說什麼,腦袋不想要,還不快去好好守著!”
那侍衛一癟嘴道,“前後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咱們就拿槍把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指了一遍,要是有人怪罪 咱們腦袋早就搬家了!”
小隊長乾脆一腳踹在那侍衛**上喝道,“臭小子瞎嘀咕什麼,再不滾看我不揍得你**開花!”
聞言侍衛不敢再說什麼,捂著**一溜煙的跑回自己的位置上,其他人也一鬨而散,生怕跑慢了隊長的無影腳就落在了自己**上。
看著手下們各歸各位,小隊長這才小聲嘀咕了一句,“今天真是邪門!”
康晨松一路急行到落霞宮,屆時芷蓉正和宮裡的宮人們在院子裡踢毽子玩,見陛下突然闖進來一群人大驚失色,忙跪在地上迎駕。
康晨松一揮手道,“娘娘在哪裡?”
芷蓉忙俯首答道,“娘娘去了湘綠宮!”
話才回完芷蓉再抬頭眼前哪裡還有陛下的身影,當下與周圍的宮人面面相覷。明明走時還好好的,娘娘和陛下之間這次又怎麼了?
湘綠宮是宋霄生前所住的地方,因得生前盛寵湘綠宮的繁華景緻僅是略次於蔓塵曾經所居的落霞宮。如今不過是寥寥數日,隨著人去再美的景緻因為少了人氣也顯得淒涼。
蔓塵靜靜站在已然敗落的院落中,院子裡唯有一株木芙蓉開的正旺。宮裡的人一代又換了一代,榮衰盛落不知經歷凡幾。不過是一場又一場的開幕與落幕,人生百態,身在戲中,卻不知看戲的人又是誰?
宋霄的一生便是在終結在了這裡!
腳邊是一隻燒過的火盆,昨夜是宋霄的頭七,想來是偷偷來祭奠他的人所留下的。
沉重的朱門被吱呀一聲推開,蔓塵的身子輕輕一顫,方要轉過身來卻聞那身後之人跪拜道,“嬪妾凌良媛叩見皇后娘娘!”
蔓塵頓了頓終是轉過身來面向來人,來人正是當年同蔓塵一屆入宮的凌月。一晃四年,當年他們四人同時進攻結為兄妹金蘭。如今寥寥數年,鄭婉兒失子而傷,蕭情也落了個死無全屍,就連他赫連蔓塵也不復當年。唯有凌月,四年來不爭寵不獻媚,除了第一次承恩封了良娣以後四年的時間也只進了一位。她的家世低微固然佔了一部分原因,可在這宮中就這樣默默無華瞭然一生何嘗又不是一種福氣!
康晨松說權勢如繁華如浮雲蒼狗,朝來暮散。可身在凡事間,有這麼多不得已、有這麼多私念……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幾人?
蔓塵頜首道,“妹妹不必拘禮!”
待凌月起身後蔓塵又道,“這裡乃是非之地,妹妹還是早些回去吧!”
凌月道,“娘娘還願喚嬪妾一聲妹妹,那嬪妾斗膽以哥哥相稱!”
見蔓塵頜首凌月露出一抹笑意道,“自從親見婉兒姐姐的下場後妹妹也不願牽扯進這後宮爭鬥之中,故四年來妹妹從不與人相爭,只求默默安度一生。只是妹妹家世本來就不必旁人,又終年無寵下人們都敢給予臉色,所幸有情兒弟弟多年撫照妹妹在宮中的日子也算過得去。而今情兒弟弟慘死,妹妹無能不得為其申訴,唯有完成情兒弟弟生前所託之事聊表心意!”
蔓塵眸中光輝一閃,“蕭情生前找過你!”
凌月頜首道,“就在陛下出事的前一日情兒弟弟來找我,說自己可能時日無多,託我在他死後一定要將一封信親手交到哥哥手中。只是前段時間哥哥終日同陛下在一起,妹妹不敢打擾,今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