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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帆驚異的噢了一聲,不由關切地問:“你沒有問出他們的門派和來歷?”

銀裝女子搖搖頭,卻恍然道:“不過,其中一個賊道的腰牌被我扯下來了!”

說罷,舉起仍染有一絲血漬的纖纖玉手,將一個寸半見方,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小牌子,遞了過來。

江玉帆看得目光一亮,急忙將玉牌接了過來,第一面射入他眼簾的字樣竟是祖師堂。

“祖師堂”三字一入江玉帆的星目,脫口輕啊,俊面大變!

江玉帆看得心頭猛的一震,急忙翻開了另一面,上面竟千真萬確的雕刻著三個端正楷字——武當派。

江玉帆震驚地望著手中那塊在松鶴圖案上,刻著“武當派”三個字的玉牌,完全驚呆了。

他確沒想到,赫赫武林第一大劍派,派規森嚴,而又高踞龍首大會第二把金紅椅的武當派,居然有門人弟子做出這種喪德敗行,令人不齒事來,如非親眼目睹,誰會相信?

但是,現在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不但自己親眼看見,而且,鐵證就握在自己的手裡!

他愣愣地翻過玉牌的另一面,“祖師堂”三個字,端端正正的刻在風雲圖案的中央,而在三個大字的下面,另有五個橫刻小字——洪字四號牌。

江玉帆知道,這便是武林人盡皆知的武當三堂符牌,而祖師堂為三堂之首,職權尤高過通虛堂和守虛堂。而且,武當山上許多禁區密地,如果沒有三堂符牌,休想進去……

正在震驚觀看,令他難以相信之際,倒身地上的銀裝女子,已關切乏力問:“江少爺,你方才給我服的是什麼藥?”

江玉帆聽得悚然一驚上且即將思維拉回現實,不由望著銀裝女子,驚異道:“怎麼,你仍覺得氣血不暢嗎?”

說話之間,發現就這一會功夫,銀裝女子已整理了一下她蓬亂的雲鬢和秀髮,露出一張嬌豔美好的面龐,唇角上的血漬,也悄悄的拭掉了。

只見她面色紅潤,面板細膩,雙目閃閃生輝,看不出像個有傷病的人。

但是,銀裝女子卻依然緊蹙著柳眉,微微頷首,乏力而痛楚的道:“我仍覺得有些想嘔吐!”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本能地將武當符牌放進袖兜內,急忙蹲身下去,挽起雙袖,關切地急聲道:“你快坐起來,讓我用真力為你診療一下,也許你很快的就可以回去了……”

話未說完,銀裝女子已急忙搖頭:“不不,我覺得出,他們這一掌抓得很重,絕非一時半刻可醫得好的!”

江玉帆一聽,不由本能的看了她左手緊掩的酥胸一眼,玉乳雙峰,若隱若現,玉頸以下,潔如溫玉般,看不出有任何抓傷的指痕,也許傷處恰在雙乳之間,這位置他自是不能要求察看。

因而,不自覺地蹙眉為難的道:“這該怎麼辦呢?”

銀裝女子立即羞澀地道:“只有請江少爺把我送回去了……”

江玉帆聽得心中一驚,脫口急聲道:“什麼?”

說話之間,驚得急忙站起身來!

銀裝女子一看,不由柳眉微蹙,黯然一嘆,極幽怨地道:“我已是守寡孀居的苦命女子,既不會為你招來煩惱,也不可能做為你的妻子,你又何必把我看成蛇蠍似的呢?”

江玉帆一聽,內心甚是不安,但仍面帶難色地正色道:“可是男女授受不親,古之明訓……”

話剛開口,銀裝女子已無可奈何地道:“江少爺,你在姥姥前輩膝前,學文習武,苦練多年,難道不知衡情度理,通權達變?”

江玉帆被說得俊面一紅,朱唇翕動,久久不知如何答對。銀裝女子繼續道:“再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救人總該救到底,難道你為了一句男女授受不親,就忍心將我丟在此地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