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不過,她慌急間將她那本秘笈震碎,我總覺得這其中絕不是為了她師父名諱的問題,而蘊藏著另一種絕不能讓你發現內容的絕大秘密!”
陸貞娘也頗有同感的道:“不錯,我也正在如此想!”
韓筱莉目光一亮,突然道:“如果她師父的名諱並不重要,那就是她的小冊子是空白的,而特的設計來參照偷看玉弟弟的!”
江玉帆一聽,立即正色否認道:“絕對不會,我親眼看到她翻動小冊子時,露出了‘上下交徵’和‘兩翼加擊’的劍式!”
韓筱莉不由沉聲道:“要不就是她的師父的名諱是‘九玄娘娘’!”
如此一說,大家的心頭同時一震。
朱擎珠首先吃驚的道:“不錯,很有可能,你們看,她在留言的後面不是說世間最悲哀的事,就是同門相殘嗎?這顯然有勸止玉哥哥之意!”
說話之間,再度鋪開那塊粉紅色的絲布。
陸貞娘看了一眼,也贊同的頷首道:“不錯,你們看,她每次談到‘九玄娘娘’尉遲春鶯的時候,一直都是稱呼‘前輩’……”
說此一頓,特的用手一指,繼續道:“你們看看這一條,她並且直接說明‘九玄娘娘’如果被殺,就等於玉弟弟以弟子的身份弒了師母,這應該是最明顯的一個疑竇!”
江玉帆這時的心理是矛盾的,也是人類天性的自私,他並不滿意陸麗莎莎用藥物強迫他達到她的目的做出那件事。
但是,她事後卻羞於再見他而離開了。
據她自己說,她有使命,她有責任,姑且不去管它,但她至少沒有拿走他什麼,也沒有危及“遊俠同盟”的安危和生命。
更使他感到安慰的一點是,陸麗莎莎並沒有將昨夜一夕纏綿的事寫在裙布上,這不但保持了他江玉帆的自尊,也維護了他們夫妻問的感情。
因而,他在私底下總有一些偏袒陸麗莎莎的矛盾心裡。
這時一聽陸貞娘把陸麗莎莎看成是“九玄娘娘”的女弟子,不自覺的正色道:“這似乎不太可能吧?……”
陸貞娘和韓筱莉幾乎是同時問:“何以見得?”
江玉帆正色道:“小弟以為她的離去可能也與發覺‘九玄娘娘’與她師父同是華天仁前輩的妻室有關,所以才以同門弟子弒殺師母的話來警惕小弟。”
說此一頓,用手一指裙布上的另一條,繼續道:“你們看,她在這兒不是明明白白寫著,挖掘師墓之仇,要委託我們替她完成嗎?如果她是‘九玄娘娘’的弟子,她斗膽也不敢詛咒她的師父已死呀?”
陸貞娘看了一眼韓筱莉和朱擎珠,以及仍在蹙眉沉思的佟玉清,沒有說什麼,只得點了點頭。
江玉帆繼續正色道:“再說,陸麗莎莎果真是‘九玄娘娘’的女弟子,她們用不著冒這個險,‘九玄娘娘’也不會答應她前來的……”
話未說完,一直蹙眉沉思的佟玉清,嬌靨突然一變,恍然似有所悟的道:“不,只有一點,我認為‘九玄娘娘’會答應讓她前來!”
如此一說,江玉帆和陸韓朱阮四女,不由同時一楞。
佟玉清繼續憂急的道:“我一直仍在想著陸麗莎莎用掌力震碎那本小冊子的事,因為這實在是一件令人起疑而費思解的事……”
陸貞娘和韓筱莉也頗有同感的急忙道:“不錯,我也一直在如此想!”
佟玉清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競望著江玉帆,鄭重的問:“除了‘萬鈞鴛鴦劍法’她自己翻開的第一式和第二式外,你可曾看到她的第三式或第四式?”
江玉帆立即明白了佟玉清的問話用意,因而遲疑的道:“我沒注意到,我似乎沒再看到過!”
說此一頓,突然又似有所悟的急聲問:“玉姊姊是說,她的那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