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字竟是一個“人”字!
捆讀之下,竟是:“人:我心已碎,不堪相思,望能憐我,勿來宮都,須知見汝如飛蛾之見火燭,我必勿視羞恥為何物,直撲汝懷,任汝擁吻,以慰夜夜相思之苦,但我實有難言之隱,望汝憐我,諒我,恕我,千祈勿來!千祈勿來!”
下面竟是“知名不具”四字!
江玉帆看罷,熱情如火,內心激動,反而更增想念陸麗莎莎之心,恨不得她真的就在附近,飛撲過去,將她緊緊的擁抱在懷裡!親她澄如秋水的明目,親她玲瓏挺直的瓊鼻,親她鮮紅欲滴的櫻口,親她吹彈可破的香腮!
但是,他根據信封上的風塵痕跡,他失望了,因為信封夾在絨繩結內,至少有半月以上了,當然,陸麗莎莎不可能仍待在附近。
根據這封留書,江玉帆愈發驚覺到,陸麗莎莎的智慧的確比他江玉帆高。
但是他更清楚嬌妻佟玉清的機智絕不輸於陸麗莎莎,只是佟玉清較涵蓄賢慧,為了他江玉帆的顏面,處處佯裝不知,甚或代他圓場。
當然,佟玉清的優點絕不止這一點點兒,有很多地方和她在一起,他江玉帆就會覺得有極濃重的安全感!
心念未完,耳畔突然傳來佟玉清的“傳音入密”聲音,問:“玉弟弟,你那邊情形怎樣?”
江玉帆聽得悚然一驚,這才發覺一直看信,竟忘了佟玉清和陸貞娘要過來的事。
於是,匆匆把信放進懷內,同時也以“傳音入密”的功夫,回答道:“好了,你和表姐倆人可以過來了!”
話聲甫落,接著是陸貞孃的驚異聲音,問:“怎麼?那邊真的有野人嗎?”
江玉帆的俊面一熱,只得說道:“方才發現的一些可疑動靜,現在已經沒有了!”
韓筱莉和朱擎珠同時以“傳音入密”的功夫道:“這麼說,莎莎師姐真的派有野人在那裡暗中看守了?”
江玉帆怕在陸麗莎莎和五位嬌妻之間增加嫌怨,是以急忙道:“不不,只是些微徵候,像是有些動靜,但我已搜尋了一下,並沒有看到什麼!噢……”
說此一頓,他本來要說請佟姊姊先過來一下的話,但是突然驚覺不妥,立即又介面道:
“噢!你們可以過來了。”
只聽佟玉清先應了一聲,接著絨繩有了動靜。
眨眼工夫,纖影一閃,佟玉清已飛身縱了過來。
佟玉清一縱落地面,立即發現江玉帆神情有異,急忙壓低聲音,關切的問:“什麼事使你心神不寧?看你臉紅紅的?”
佟玉清如此一說,江玉帆的俊面更紅了。
江玉帆只得黯然道:“小弟有件困難事想和姊姊商量,但環境又不許可……”
佟玉清立即關切的問:“什麼事,現在可以先說個大概……”
江玉帆卻斷然道:“不,表姐馬上就過來了。”
佟玉清一聽,便知與陸麗莎莎有關,因而輕柔的正色道:“玉弟弟,今後凡是都要和我們姊妹五人一起商議,你如果總是這樣的寵愛我一個,將來我們姊妹五人一定會喪失和氣!”
江玉帆一直機警的望著絨繩,這時一聽,只得依賴的道:“這件事我不想兩位表姐知道!”
佟玉清聽得柳眉一蹙,只得關切的問:“是什麼事?”
江玉帆一聽,立即訕訕的低聲道:“是莎莎師姐留在這兒的一封信!”
佟玉清驚異的“噢”了一聲,不由機警的轉首去看霧氣中的絨繩!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一震,因為這麼久都沒看到陸貞娘過來!
是以,心中一急,立即大聲道:“陸妹妹,你們怎的還不過來?”
接著由對崖傳來陸貞孃的聲音道:“馬上來了,丁堂主和芮壇主把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