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家小乞丐是個讀書人,便用比較文雅的方式回答了我的問題,說出了自已的願望:“食色,我想……抱你。”
小乞丐的眸子,像銀河一般,深邃的黑中,有無數的星輝閃動。
每一下璀璨的亮光,都戳在我的心上。
我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強行移開眼晴,不去看他。
窗戶是緊閉著的,外面似乎是起風了,樹葉在不停他搖動。
但從屋裡看去,卻是詭異的無聲。
小乞丐忽然將頭埋在了我的肩窩處。
他像個脆弱的孩子,在懇求著:“食色,明天我就要走了,我會回來的,但是……但是我很害怕,害怕等我回來的那天,你已經屬於另一個男人。食色,我不想讓你忘了我。求求你,讓我抱你一次,讓我記得你身體每一個毛孔散發的香氣,讓我記得你身體每一寸肌膚上的紋路,讓我記得你在我懷中迷亂的樣子……食色,只有這樣,你才會清楚地記得我……食色,我真的不想被你忘記。”
小乞丐的呼吸,帶著急促,還有絲讓人心疼的軟弱。
我的心,開始動搖了。
給,還是不給,這是個問題。
還是個大問題。
本來,有小乞丐這個尤物在懷,已經夠讓我意亂情迷的了。
而現在,他又說出了這樣感性的話,簡直就是在用一個隱形的大錘子,一下下地捶打著我的心。
我那本來就不太堅定的立場,開始在微微地動搖了。
此刻,小乞丐差不多是壓在我身上的。
我和他的身體之間,沒有留下一絲縫隙。
為了舒緩自己強行壓抑的慾望,小乞丐的灼熱抵著我的私處,並不停地摩挲著。
就像是一把鑰匙,開啟了我的情慾之門。
我的身體,開始有了渴望。
我的腦海,開始一點一點地變成白色。
小乞丐的面板,緊貼著我的。
那種年輕肌膚特有的滑膩,覆蓋在我身體上。
就像是最上等的絲調,滑過手背的感覺。
一種奢侈的華麗。
我非常想對著月亮嚎叫一聲,接著,化身為一匹飢渴的母狼,不顧一切地向著他撲過去,把小乞丐的嘴啃噬的乾乾淨淨,連骨頭渣渣都不剩下。
情慾,化作磨人的搔癢,細細碎碎地爬上我的骨髓深處。
我的意識,開始模糊。
但是,我努力地警告著自己,不行,不行,吃嫩草是違法的。
更何況,在雲易風的眼皮子底下吃了他弟弟。
到時候,可就是雲易風把我砍得骨頭渣渣都不剩下啊!
我決定,我要想些什麼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抵抗小乞丐的誘惑。
柴柴的胸部……不行,不行,慾火燃得更猛了。
喬幫主的胸肌……不行,不行,慾火要燒到眉毛了。
童遙的屁股……不行,不行,慾火焚身了!
滅火器……飛了
看來不能想人的,得想些其他噁心點的東西。
血,脈,內臟,痔瘡,潰爛的傷口,腸穿肚爛……
在回憶了自己所見過的最慘烈的車禍畫面後,我悲哀地發現,我的慾火,是連消防隊叔叔的高壓水槍都澆不滅的啊。
眼見著自己就要失控。
眼見著悲劇就要發生。
眼見著我就要把自己那雙罪惡的手,伸向小乞丐的褲檔。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張臉。
雲易風的臉。
瞬間,那剛才還燃燒得跟什麼似的怒火就這麼不見蹤跡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