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個淚奔啊,恨不得拿著腦袋去撞柱子。
雲易風像提小雞一樣把我給提到機場外,像甩麻袋一樣把我給甩到車上,然後讓司機開車,就這麼把我給綁架了。
車廂內的空氣是沉悶的。
車廂內的雲易風是氣定神閒的。
車廂內的我是悲憤莫名的。
雖然在昨天,我尚想著能夠免費在他家吃住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但是,度過那被囚禁的一天,我才知道自由是多麼可貴。
我實在是鬧不清楚,為什麼去易風要關住我。
難道他就不怕我再次用屁股坐他的臉了?
沒記性的傢伙。
我看著窗外那些自由的景色,心中,是無限的渴望。
自由,和閏男同樣珍貴的自由。
我要不顧一切地抓住它。
於是乎,我憋住氣,氣沉丹田,放開肛 門,希望能用我那比美生化武器的悶屁來提醒雲易風,把我留在身邊是一種多麼不智的行為。
但是,這屁真是個怪東西。
平時不想讓他來的時候吧,它硬是要來,現在想讓它來了,它卻死都放不出來。
“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雲易風斜斜地瞥我一眼。
為什麼這麼紅?
當然是憋屁憋紅的。
從機場到雲易風家,我努力得額上青筋直冒,可屁還是不見蹤跡。
最後,我只能默默垂淚,任由雲易風像提貓的脖子一般的,提著我的脖子走進他家。
但是,門一開啟,我卻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童遙。
真的是童遙同學
他一直坐在沙發上,臉上帶著陰沉的嚴肅。
而看見我後,他神情稍霽。
我第一個感覺是,童遙生氣了。
說實話,我真的很少看見他生氣。
但隨即,他臉上神色一變,又露出平時那種嬉皮笑臉的樣子,慢慢地向著我來,但嘴中的話,卻是對著雲易風說道:“雲哥,不知道你手上這傢伙怎麼把你給得罪了,但請看在表叔的面子上,放她一馬。”
邊說,他邊不著痕跡地抓住我的手,將我往他的方向拖。
雲易風眼簾一動,適時地抓住了我的另一隻手。
也就是說,我變成了拔河運動中,那可憐可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