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人說道。
“蔡少難得來一趟通遼,應該是我請蔡少才對。蔡少什麼時間有空,一定得給我一個做東的機會。”陳劍笑呵呵的說道,絕口不再提刀架脖子的事情。就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年輕男人點點頭,帶著唐重和張赫本吳舒離開。
等到唐重等人離開,陳劍一腳踢在椅子上,把擺在餐桌前的椅子給踢飛出去。
然後他又輪起其它的椅子,一張張的往牆上砸去。直到把圓桌四周的八張紅色木椅全部都給摔得稀爛這才氣喘吁吁的停下。
“大少,消消氣。消消氣。先讓醫生把傷口處理一下。”鍾安國跑過來勸說道。
啪…
陳劍一巴掌抽在鍾安國的臉上,大聲罵道:“王八蛋,你害得老子還不夠慘?你讓他對我舞刀弄劍?”
“大少,我沒有,是那個姓唐的人渣誣衊我。”鍾安國急忙解釋。
“滾。”陳劍吼道。
鍾安國便知道陳劍現在還在氣頭上,解釋無效,轉身離開包廂。
“你們也滾。”陳劍對著那兩個在場女人吼道:“說一個字,我把你們賣到非洲做**女。”
兩個在場女人連說不敢,提著各自的包包快步走開。
李鼕鼕沒有等陳劍繼續發火,而是轉身對保鏢隊長鄭龍健說道:“客人在桃園出現這樣的事情,你們有責任。”
“是。是我們保護不周。”鄭龍健低頭道歉。
“你知道怎麼做了吧?”李鼕鼕眼神兇狠的盯著他,說道。
“李少放心。他們絕對不會向外吐出一個字。”鄭龍健保證說道。他不僅僅要替自己保證,還要向他的這群下屬保證。如果以後出了問題,他也要承擔連帶責任。
所以,他在後面有大量的工作要做。
“去吧。”李鼕鼕說道。
於是,鄭龍健帶著一群下屬迅捷無比的退了出去。
等到包廂裡只剩下陳劍、周濤、李鼕鼕、馬周全以及那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時,大家眼神對視,然後各找位置坐了下來。
李鼕鼕看著陳劍,說道:“劍哥,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兒。”
“不急。”陳劍冷聲說道,心裡有壓抑不住的戾氣。“那個小子是什麼來頭?”
“沒想到姓蔡的和他攪和在一起。這麼看來,那小子的來頭不簡單。我們被那個女人陰了。”
“哼。”陳劍冷哼一聲。“這筆債先記著。早晚我要玩死她。”
“我先派人去翻翻他的老底。知已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以前玩的太順利了,以為不過就是個小明星而已。這次我們輕敵了。”李鼕鼕還能夠保持著冷靜,狠聲說道。
“這些賤人。看我怎麼玩死他們。”周濤捂著自己紅腫的臉罵道。“幾位哥哥,在我這兒出現這樣的事情,是我這做弟弟的招待不周。我讓人先處理一下傷口吧。陳少的脖子還在流血,就算傷口不深,也不能總這麼流著……”
…
今天晚上經歷的一切,就像是做夢一般。
不,就像是拍電影一般。
直到現在,吳舒還有種不確定的虛幻感覺。
她一直在想著,這場鬧劇最終將如何收場。
但是,她沒想到結局會如此簡單,簡單到讓她覺得匪夷所思的地步。
弱肉強食。森林法則在普通人身上適用,在這些公子哥的圈子裡面更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張赫本卻是滿眼的小星星,就算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走出那間包廂,她仍然摟著唐重的手臂不肯放手。唐重掙扎了幾次,她沒有鬆開反而摟的更緊了。
在客人面前,唐重也不好做的太過明顯。只能先讓她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