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是,她知道唐重一定會笑話她的。
不過,聽說從小學習舞蹈或者練功的女孩兒一般很難保住那層膜。因為,你不知道在做什麼激烈運動時就把它給撕開了。
白素想,自己練習了那麼多年的跆拳道,說不定那東西已經沒有了。
這麼想,白素反而心安了。
至少不會讓這傢伙笑話自己沒有男人要。
“說什麼?”
“沒事兒。你忙吧。”白素說道。
“也好。那我先忙了。”唐重點頭。
他猛地挺腰,白素就痛撥出聲,雙手緊緊的按著唐重在風中凍得涼嗖嗖的屁股不讓他動彈。
痛!
撕裂般的疼痛!
痛得她身體都在抽搐。
“怎麼會痛呢?”唐重奇怪的問道。
“怎麼不會痛為什麼不會痛?你以為是我假裝的啊我…”白素氣憤的罵道:“老孃有必要裝處女嗎?我裝也裝破鞋啊。”
“不是。我是說你怎麼還是處女?都這麼大歲數了…你以前沒有談過戀愛嗎?”
“………”
果然,白素有種想死或者讓他死的衝動。
“誰說談戀愛就一定要和男人上床啊?有哪條法律規定了?”
“………”
看到唐重啞口無言,不敢再動的模樣,白素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她仔細的感受了一番,說道:“為什麼你剛才進來的時候一點兒都不痛,現在這麼痛了?”
“因為剛才我沒完全進去。”
“是嗎?”白素想了想,說道:“原來是這樣。你笑什麼?我又沒摸過,怎麼知道你有沒有進去。就感覺一條大棍子塞在哪兒,還以為就已經進來了呢。”
“你的讚美真是讓人受用。”唐重說道。
“誰要讚美你了?”白素生氣的說道。“接下來會不會痛?”
“淺的時候就不會,深的時候會有一點點。”唐重坦白回答。
“這樣啊。那我說淺的時候你就淺我說深的時候你就深。”白素說道。
“嗯。最好有固定的頻率。不然我忙不過來。”唐重說道。“你說九次淺一次深吧。”
“好。”白素點頭。“哦。那你開始吧。”
“……”
“咦,怎麼沒感覺了?”
唐重快哭了。
他抓住白素的胸部,怒吼道:“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不要和人聊天。”
“……”
………
………
大年初一。新的一年新的開始。
按照以前的規矩,大清早唐重就要跟著大鬍子一起去給獄警和犯人拜年。
被安排到這兒工作的獄警,相當於發配。可能老死都沒辦法再調出去。所以,他們也都認了命,把這恨山監獄當成了自己的家一樣看待。自然,對待唐重也像是自家的兒子一樣對待。
他們對唐重極好,唐重還小的時候,他們就經常把家裡小孩兒的衣服鞋子之類的小物品帶過來給唐重使用。甚至還有離家近的恰好自己家媳婦也生孩子的,還厚道的擠了媳婦的奶送過來給唐重吃他們自己都沒捨得吃上一口。
唐重也把他們當親人,每次回來,給大鬍子買禮物的時候,也少不了給他們一份。
大鬍子和他們熟悉,每人丟了一盒煙。唐重給他們拜年,他們紛紛拿出準備好的紅包要塞給唐重。
唐重拒絕,笑著說道:“以前小,收紅包是應該的。現在我已經工作賺錢了,就不用了。”
“必須拿著。這是我們的一點兒心意。”達叔笑呵呵的說道。他在恨山監獄工作了二十幾年,差不多和大鬍子前後腳進來,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