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皺,趕緊帶了大批次的手下,心急火燎的朝故園路計程車多店趕去,他趕過去並不是為了救人,而是想要個活口。
高波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必定和欲血軍團有關係,而那些M國人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就必定有他們的道理,很可能,楊風和小浪就栽在他們手裡,自己得趕緊點,否則等自己過去,那些M國人恐怕全都死光了。
高波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M國特工的實力也挺不錯,再加上他們控制了整個士多店,死死的躲在裡面防守,欲血軍團的人,一時間還真拿他們沒有辦法。
特別是月堂的弟兄,見M國人殺了自己的弟兄,一個個都恨得咬牙切齒,拼了命的朝士多店裡面衝,只不過,還不等他們衝到士多店門口,便做了M國人槍下的英雄。
高波趕到的時候,地面已經堆滿了好些屍體,披頭散髮的陳纖兒正被幾個月堂的弟兄死死的拉住,這丫頭這回是動真格的了,怒喝的聲音早已經有些沙啞。
高波命令手下將士多店包圍,而後鳴槍示警,待眾人安靜下來後,他掃視了下當場,發現沒有主事了,便走到陳纖兒身邊,扼腕輕聲道:“哎!楊風沒有教你怎麼殺人嗎?怎麼我感覺你們全都是來送死的?一開始我還擔心這些M國人會讓你們殺光了,看來我想錯了。”
“高波,你少給我假仁假義的,風哥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我告訴你,今天無論如何,我都得把裡面的M國人殺光,你要敢阻擋老孃,老孃連你也殺了。”陳纖兒確乎是暈了頭,竟然當著好些警察的面說要殺了市公安局長,這不是公然造反嗎?
“楊風的事情,我比你還操心。”高波多多少少也瞭解一點陳纖兒的脾氣,當然不會和她一般計較,他賊眼掃視了下左右,見無自己的人旁聽,便壓低聲音,道:“叫你的人走開一點,我有點話,想和你一個人說,我保證你在聽了我的話後,就會知道我高波是不是假仁假義。”
陳纖兒迷惑的眨了下眼睛,想想這些M國人也別想跑,便道:“大家給我聽清楚了,全都退後二十米,眼睛都給我盯好士多店的門口,聽我的命令辦事。”
在欲血軍團的弟兄全都後退後,高波幽幽嘆了口氣,道:“這些M國人,估計和楊風的事情有莫大的關係,等下我會叫他們出來,再把他們的槍下掉,我帶走的人你們不要動,得留個活口問問楊風的訊息,至於其他的人,全給殺光,我不是假仁假義吧?”
陳纖兒有點不理解,或者說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驚訝的看著高波,喃喃道:“你?你說什麼?你是不是警察?你到底什麼意思?”
“第一,楊風是我朋友,第二,楊風是我女婿,第三,對方是M國人,第四,我高波雖然是個局長,但卻是個奸的!不知道這樣的答案,月堂主是否滿意?”高波點了支菸,掃視了下地上的屍體,繼續道:“別傷害我的手下,否則的話對你們不利。”
“謝謝!”陳纖兒終於回過了神,感激的衝高波報以了一個真心的微笑,今天這事,估計自己又得吃不少的苦頭,高波點了點頭,苦笑著摸了摸自己那光禿禿的前額,舉步朝士多店走去,並高聲道:“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緊放下武器,出來投降,爭取政府的寬大處理。”
外面的情況,威廉也看了個一清二楚,雖然他知道警察是來救他們的,可當他看見高波和對方一帶頭的女人交頭接耳的時候,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對,甚至,在警察來了以後,他比先前更為恐慌,思量了下,他便朝外面喊道:“你是誰?能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
“我是S市公安局長,高波,你儘管放心,我絕對可以保證你們的安全。”
按道理來說,這些欲血軍團的人,應該不敢當公安局長的面把自己怎麼樣吧?威廉咬了咬牙,道:“你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