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這地方絕對不會有什麼人來玩,更不會有什麼人來踢場子,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坐陣的高手!啊六微微皺了下眉,淡淡道:“你很榮幸,我就是坐陣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和那漢子一起進賭場的人,全都湧到了那漢子的身邊,而云堂的好些兄弟,則將那些人一層一層地圍了起來,空氣中,似乎還帶著無比的肅殺和肅然。
“你就是啊六對嗎?”說話的,是一個女的,那女的在說話的同時,已經快速移動到了啊六的身邊,眾人只見那女的手上閃過一道白光,啊六的脖子上,已經出現了一道血絲。
那女的,是朱雀手下的第一高手,風舞,她的刀,就是一跟白色的絲線,那跟絲線,確實已經套在了啊六的脖子上,只要啊六動一動,啊六的腦袋絕對會給人家切下來。
雲堂的弟兄,見此變故之後,全都掏出了槍,頂住了來人的腦門,只要來人敢對啊六下手,他們也自然就會毫不猶豫地扣動板機,場面,在剎那間變的非常寂然。
啊六早就知道,來人不簡單,只是沒有想過,來人的身手竟然如此恐怖,他在穩住神後,淡淡地笑了笑,道:“好身手,我當是誰,原來是朱雀的人親自過來了。”
“我不喜歡廢話,命令你的手下將鵬飛帶出來,否則的話,我就要了你的命!”說話的,是先前表示要和啊六玩玩的漢子,他看著啊六,繼續道:“只要見到或鵬飛,我們就不會殺你!”
“你要真有種,儘管殺我便是!只要你們殺了我,我保證你們一個人也別想出這六面通殺賭場!”啊六話雖然說的很傲然,可是他依舊有點怕,只是,做為欲血軍團的堂主,啊六就算是死,也不會對朱雀屈服,因為他很清楚地知道,鵬飛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啊六現在在我們手裡,如果你們不希望他死的話,就不要放肆!”那漢子站起身,走到啊六身邊,一把抓起啊六的手,而後掏出一把小刀,在啊六的手腕上割了一刀。
頓時,猩紅的鮮血噴湧而出,啊六的動脈已經被那漢子歌斷,啊六的臉色,也無比的慘白。
“十五分鐘之後,啊六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當然,我們也很清楚,啊六死了,我們也會死!但是,如果你們將鵬飛送給我們的話,啊六就不會死,我們也不會!”那漢子掃視了下一干雲堂的弟兄,繼續道:“啊六貴為欲血軍團的堂主,而我們只是地主手下的嘍羅,能有啊六陪我們死的話,我們也絕對不會有什麼遺憾的,因為我們賺大了!”
眼看著啊六手中的鮮血,正歡快的噴湧,那確實是意味著,啊六的生命,也在歡快地流失!雲堂的弟兄,一個個面目猙獰,他們,握著手槍的手心,早已經滲出了汗水。
啊六閉上眼睛,沉聲道:“弟兄們,將這些混蛋做了,老子也能死一個痛快!你們是我啊六的好兄弟,也是風哥的好兄弟,我啊六十八年以後,依舊會回來找你們的!動手吧!”
雲堂的弟兄,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啊六去死,可是,他們眼下又沒有辦法解救啊力,無奈,一啊力的手下親信,上前一步,低聲道:“力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這兄弟的意思,就是說放了鵬飛吧!啊六自然聽的明白,他猛地撇過頭,雙眼刺紅地盯著那弟兄,呵斥道:“誰要敢放了鵬飛,老子做鬼也要操他孃的全家!如果老子怕死,就不配出來混,更不配做你們的堂主!你們莫要毀了雲堂在欲血軍團的清譽。”
啊六是鐵定了心思要死,眼下,場面似乎真的陷入了僵局,空氣似乎都繃緊的快要撕裂。好在朱雀還是在的,朱雀見了啊六的表現之後,也不由點了點頭,她上前兩步,伸手握住啊六那正噴著鮮血的手,頓了頓,而後掏出電話,打了個給天上人間,找張大標。
朱雀知道,就算啊六不怕死,自己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