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定能一個人徒手打掉上百個初出茅廬的精壯特樂依爾男子。
如果把擂臺擺到在外面的世界,在無魔法的情況下,說不定她單挑一整座城市都沒問題吧,說不定就連疲憊都廉價成無法戰勝她的策略。
萊茵雜亂的鬃毛髮時不時在前額搖晃,擋住了她看似寧靜的眼睛,那到底是啥也沒想,還是極其理智,不得而知。
“你聽見了嗎?”夢美壓低了聲音焦急催促道。
“聽見了,一定得現在嗎?”
“不然呢?”
“那做不到。”
“...什麼?”
這短短的幾句交會,就已經三番五次地衝擊夢美的怒氣閥,再這麼下去,她就要化身成連保險槓都沒法防止走火的獵槍了。
“...夢美姐...救救我們...”
督了那兩個沒出息的男人一眼,夢美厭惡地嘆了一口氣。
“行,你可以叛逆,那我去。”
夢美跨著不太優美的大步子,將邊上擺著的摺疊梯連拖帶磕地挪到了橫樑下,她如今的理智被焦急敗壞,眼中只有沐陽一人。
正當她在摺疊梯的一側放上她的玉足,違和感侵襲她全身,這種事一直以來都是她指揮別人,而當她指揮起了自己,便是無窮無盡的不自在。
然而忽然間,她卻頓感兩腳一空,趕忙伸出手去觸碰梯子,卻是越伸越夠不著——原來是萊茵站在她後邊,像拽著貓貓後頸肉那般,抓著夢美的衣服,直接從梯子邊調開,就連碰都不讓夢美去碰。
“你幹什麼??”
“可以聽聽我的解釋嗎?”
“有屁——有話快講!”
“夢美大人如果這時候爬上去,就會把鋼樑壓塌。”
萊茵冷靜的解釋,卻讓夢美愈來愈不愉快了。
“你先把我放下。”
“可是——”
“我不爬了,好嗎?”
“好的。”
夢美得以重返結實的舞臺上,腳下鋪的一層的地毯盡顯廉價,那觸感就跟夢美此時的心一樣複雜。
“我在想,你該怎麼道歉?這條鋼樑今晚可要承受數百斤重的照明裝置,你說承受不了幾個人的重量,覺得我好騙嗎?還是說你腦中我的形象,是一口就能吞掉高樓的恐狗,還是比城牆壁還要蜿蜒的巨蟒?那三個男人支撐得了,你跟我說在上面連一隻蝴蝶都不容落腳?就塌了?”
“這橋樑是我搭起來的,承受力是多少銘記於心,但請您看看,他們三人集中於一個點,並不符合此橋樑理想的使用情況,若不均勻分佈,是沒法承受哪怕就幾個人的體重的。”
夢美愣了起來,她甚至都忘了自己還在發火,像看珍獸一般凝視著萊茵的大臉。
“你是萊茵嗎?你在思考?怎麼跟我印象中的不大一樣?”
“畢竟關乎大人的身心安全,不好怠慢。”
萊茵自信的一笑,將夢美的困惑都洗淨了,她還是那個英勇無敵的她,只不過平時跟著夢美,鮮有發揮的機會,一般用不上那顆大腦門裡的腦細胞。
“那我不是拿他沒辦法?”
兩人再次抬起頭,一人略有不甘,一人則心不在焉。
而就在夢美拿捏不定個辦法時,一個穿著長袖睡衣的年輕女人,從邊上跑了過來,神情緊張,汗液混合著氣喘吁吁過度而泵出的淚水,沾溼了她衣領乃至前胸的衣料。
這一看就是奔著夢美去的,就連夢美本人都提前感知到了麻煩當頭,甚至嚴重懷疑起她的忠實部下,是哪個對家來的內鬼,專門挑著關鍵時刻來找麻煩,那充盈著刀光劍影的目光,毫不吝嗇地全部湧向那女子,嚇得她上一秒剛喘了口氣,下一秒就忘了呼,直接開始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