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車的房間,好像灌滿了無形的油與鉛,空氣有種比膠水還要粘稠的感覺,彷彿再多待上一秒鐘,就會被死死釘固在原地,不可動彈。
脫去謹慎的外皮,也不顧腳邊有無陷阱,眼神往左方一掃,再轉向右方,連一丁點的雜物都沒有放置,大片空間光容納著空氣,唯一的異物便是自己,完全讓人想不到房間的用途。
“...”
腳底也被與牆壁同款花紋的鐵片鋪滿,走起來可不比鵝卵石路要舒服多少。
雖然也提防了一手爆炸物陷阱的可能,但論起這精美的正方體構造,這精心雕刻的鐵片紋路,就為了防盜而裝敵我不分的爆炸物,毀掉這一切,怎麼想都很不理智,要如此就不該弄這麼精細藝術的房間。
提起精神氣向前邁進,警戒著可能從四面八方飛來的冷箭,懷著忐忑不安的心,一路筆直,毫髮無損地到達了房間內唯一的門前。
門不大,與房間整體的怪異程度對比,是在普通不過的門,上方的鑰匙孔位是唯一需要矚目的地方。
而鑰匙這種落後於時代的產物,就近期而言,也就見過一次,觸感一時半會還忘不了。
哼...
模造鑰匙的手藝,又該靠萬能的[落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