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震動,代替電能,另一頭手動給音響續上一節拍又一節拍的新任務。
“大樹的小松鼠,溪流的小水獺——”
飽滿清澈的歌聲再次充滿了整個落花村,人們那寧靜的目光凝聚向梧桐。
梧桐的歌聲裡蘊含的情感如同海嘯,就算歌詞對大人們來說顯得十分幼稚,但只有純淨與無意義,說不定才能把人從現實帶到美好裡去。
沒有樂器隨奏,沒有視網膜衝擊,更沒有托起熱烈氣氛,僅靠幼童一般的清唱,便擺平了一切障礙。
就算破壞了一直以來的重金屬狂熱形象,一個完全逆反的梧桐,卻能讓觀客們大腦強制選擇安靜聆聽,在所有人腦中響起了從未面世的旋律,如夜晚幽靜森林的夜雀哭啼,如大海面上一葉扁舟遊蕩。
坐在汶萊肩上的少年,用力一拍汶萊的腦袋,可才把汶萊拉回現實。
“震驚,本來抱著找段子的心來的,沒想到竟能碰上這種怪事,這是集體幻覺嗎?這段子寫了誰信啊,不如就當段子...”
汶萊嘴上嘀咕著,但就連他自己也沒聽見自己說什麼,他本應該想起斷電前的所見所聞,只不過在下一瞬,他又浸在了‘光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