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顫抖著聲帶哆嗦道:
“我,我想起來了,二樓有那個女人的痕跡,咱們去看看吧!”
“痕跡?”福曼盯著這個行跡可疑的保鏢,就像在呵斥著偷了家裡雞蛋的狐狸一般,似笑非笑地聳了聳肩。
“嘿,急什麼呢,咱們先把錄影看完嘛!”
“哎——”
點選繼續播放,眾聲沉默,無聲的空間,配合著理查極速的心跳聲,快速切換的螢幕,閃耀的光,突然間,這塊螢幕便陷入漆黑之中。
8點34分至8點38分,這四分鐘的攝像資料丟失。
“嗯?這個不自然的空白是怎麼回事?停電?呵呵,保鏢先生,你該不會,不想讓我們看到這一段,剛才才打算支開我們吧?現在的你,真的有點可疑哦?”福曼從座椅上站起身,逼近理查,理查一臉冷汗,像一隻落湯雞,顫抖般地猛晃他的頭部,不斷後撤。
“不,不!那,那個時候我,我應該在睡覺...”
“睡覺?身為保鏢的你?不該待在主人的旁邊嗎?你怎麼睡得著哦?”
“額...嘿嘿...老爺他可,可不喜歡電燈泡呢,我怎麼可能在他們纏綿來歡樂去時,打擾他們呢!還是說,警察先生,您,您喜歡把自己的愛人與其他男人分享?”理查逃不擇路,試圖轉移話題,卻依舊被福曼的瞋視盯的死死的,嚇得他慌忙捂住嘴。
“那又何干,這段空白——”
但蝶似乎對他說的很感興趣,一個箭步來到理查面前,順便打斷了福曼的設問,輕聲冰冷地問道:“難不成這個人,是被蘭德·芬恩邀請來的嗎?”
第一次聽蝶的聲音,理查彷彿感到靈魂深處都是冰涼的。
“...是,是吧,我,我其實也不大清楚,老爺每隔幾年,都要找新老婆伺候他呢,這次估計也是吧。”
“什麼?重婚罪??”福曼驚叫道。
“不,不,其實這我也是聽咱家女傭說的,聽說女方與老爺交合數月,或者一年後,就會離奇失蹤,不過聽女傭曝出的內情,好像是女方跟老爺合不來,才自己逃掉的,算上十年前,前前後後也有三四回了吧。”
“哇...”不知福曼是在為蘭德感到悲哀,還是在感慨婚姻的無奇不有。
蝶從記憶中,調取出當年蘭德多年來,提出過的失蹤人士尋找請求。每次報案,蘭德都非常驚慌,但提出的資訊也只有女方的照片,每當警察問起詳情,還特地回避了關於失蹤者身份之類的提問,最終搞得警察當局都不好辦。
但蘭德是中心區的人,哪裡能敷衍了事,只得表面告訴蘭德會好好搜找,內部將事件定義成了惡作劇。
蝶從後來找到案件的細節中,得知蘭德曾在失蹤案時,每天都會打不下數次的電話給警察,可見是真的非常著急,因此蝶相信,失蹤案與蘭德並沒有直接關係。
“...”
蝶對失蹤案如此感興趣的原因,在於4年前,從外來者接到的私人案件委託,也是關於失蹤的案情,至今依舊是個謎。
“你可認識‘芙羅拉’?”
蝶突然朝理查問道,但他撓了撓腦袋,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蝶小姐?”
“繼續你剛才的提問。”
完全失去了正眼盯著理查的動力,蝶把目光朝向了另一個螢幕,裡頭顯示的是現時間點,在三樓運作的廳中央的攝像頭,但她沒來得及看上幾眼,身體卻忽然僵直起來,連忙前腳邁出後腳跟住,起飛似從監控室躥出。
“蝶小姐?!”
無視著福曼的喊叫,一路跨步上樓梯,直達三樓。
抵達三樓的第一眼,便看到比達夫和沐陽正扭打在一塊在地毯上,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