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一家人好好地過日子。”
我用力地將自己的手抽回來,譏諷地看著丁文柏:“丁先生,奧斯卡都欠你一個小金人影帝獎你知道嗎?”
丁文柏擰起了眉頭,隱忍著不悅,看著我的眼神帶著警告。
就算席哲說的,他就坐在我的身邊,丁文柏還能怎麼逼迫我不成?
我淡淡地看著丁文柏,“該說的話我的律師都說清楚了。離婚是我最終意願,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可能改變。丁文柏,今天你只需要說同意還是不同意就行。”
“不同意!”
丁文柏大概是終於忍無可忍了,臉色一片陰沉。
我起身,冷笑:“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
席律師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站起了身,對丁文柏說:“丁先生既然不同意和平離婚,那我們就法庭上見吧。”
“喬靜!”
丁文柏嚯地站起身朝我衝過來要抓住我的手。
我沒有防備,被他抓了個正著,再想甩開他的時候,手腕幾乎要被他給掐斷,對上那雙冰冷陰狠的眼睛,“你非要這樣子跟我鬧是不是!”
“放開我!”
我掙扎著,手腕疼的發麻。
“丁先生!”
席律師跨步上前一把掐住丁文柏的手,一用力就逼得丁文柏吃痛鬆開,然後把扔往旁邊用力一推,將我護在了身後,警告丁文柏說:“丁先生,婚姻這種事情強求不來,你既然給不了喬小姐想要的生活,憑什麼自私自利地要把她囚禁在身邊?聽說丁先生外面的紅顏知己也不算少,就放過喬小姐一條生路吧。”
“喬靜!”
丁文柏惱羞成怒地吼了我的名字。
我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抓起桌子上擺著的一杯水,朝丁文柏臉上潑去,冷笑道:“從今往後你我陌路。我不想再聽到我的名字從你這張不知道吻過多少女人的嘴裡喊出來!”
說完,我也不管丁文柏是氣得有多想要殺掉我,跟席哲快速離開了咖啡廳。
在車上,席律師就說會準備訴訟離婚,讓我穩定情緒出庭,最好是能親口控訴丁文柏對我的暴行,作為弱勢方得到法官和陪審團的同情心。
我說好,只是心情依舊不算好,像是堵了一塊石頭在胸口處,悶得都快透不過氣來了。
我讓席律師把送到許玥家附近的一個公園裡,只想一個人好好地靜一靜。
然而,看到公園裡那些,一家三口散步,臉上洋溢著幸福笑容的畫面,我似乎更加的靜不下來了。
曾經在最美好的年紀,我渴望著夢一般的愛情。
總以為自己嫁給了愛情,實際上不過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早知道這段婚姻會以這樣的結局收場,還不如從一開始就沒有付出一星半點。
沒有付出,就不會期待回報。
不期待回報,就沒有這如利刃剜在心口上的痛,像一個傻子一樣把自己弄得千瘡百孔。
婚姻,到底是什麼?
“受傷了?”
清冷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我緩緩回頭,看著顧謙修,錯愕了一下,問他:“顧先生怎麼會在這裡?”
“路過。”
顧謙修語氣淡淡的,幽邃眸子裡的神色,也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有時候看著那雙眼睛,我都有點懷疑他到底是不是一個有情緒的人?
他就站在我的面前,夕陽的光線照射下來,像是給他鍍上了一層金光,顯得那樣高大挺拔,臉上冷硬的線條也變得柔和起來,淡漠的眸子彷彿帶上一絲不輕易展露的溫柔,讓人想起百年葡萄酒的醇香,只是一口,就足以令人著迷沉淪……
“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