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輕功上了對岸。
“這樣方法都制服不了你,看來哥哥的武功真是愈發長進了!”小鳶嘴角輕勾,只是那笑容太過冰冷,只停留在唇畔,未達眼底。
凌邪爵冷嗤一聲,譏諷地回道:“若不是我早有準備,怕是會被小人給暗算了。”
崖對面,金裳見凌邪爵已經安然無恙,忙轉身對眾將士吩咐道:“我們也跟著過去!”
“是。”眾將士接令,一群人都是經過精心訓練的,對於這樣嚴峻的場面早已見怪不怪了,他們紛紛甩起手中的繩索,無數繩索呼嘯飛向對岸,繩索尖銳的一頭勾住對岸,兩岸之間再度溝通一條條的通道,一群侍衛飛身攀上繩索,施展輕功,身如鬼魅,轉瞬間便紛紛落在了對岸上。
小鳶負手而立,薄唇揚笑,見凌邪爵帶的一隊人馬竟安然過橋,笑道,“哥哥還真是培養了不少的能人干將。”
“想試試他們的武功麼?”凌邪爵一手揚劍,率先殺入敵方的陣對中,身後的人群跟著相撲而上,雙方陷入慘烈的廝殺之中,漫天血色飛揚,楚曜坐在首位觀戰,俊臉上表情凝重,雖然他們人多,但凌邪爵帶的人個個都是武功精湛之人,怕是這樣耗下去,最終輸的會是他們。
楚曜側目看向坐在一旁的小鳶,說道:“現在正是催毒的好時機,你還不趕快動手?”
“我早就催過毒了。”小鳶盯著人群中奮戰的凌邪爵,不由顰起眉。
“那他為何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鳶面露凝重,劍眉緊蹙,“如你所言,可能魍毒真的壓制不了他。”
看來,他終究是棋錯一步。
事實上,凌邪爵早已毒發,只不過他一直在強撐著,沒有人看得出他隱忍得有多辛苦,俊臉蒼白,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連動作都有些緩慢僵滯,身中魍毒的人,若一旦毒發,全身經脈爆裂,不出半個月,武功全廢。
怕是再這樣拖下去,終是對他不利。
凌邪爵微微咬牙,施展輕功,飛身躍上架臺,一劍直逼小鳶,小鳶動作慌亂地站起身,自腰間抽出一把匕首,抵在昏睡中的蘇如墨的脖子上,他冷聲喝道:“站住!你若是再敢往前一步!我立刻就殺了她!”
☆、第九十六章 受盡屈辱
步伐猛地止住,凌邪爵薄唇輕抿,他緩緩收回手中的劍,“你想怎樣?”
“這個簡單,我要的東西,你帶來了麼?”小鳶揚唇冷笑,他繞至蘇如墨的身後,匕首緊緊地抵在蘇如墨的脖子上。
人群頓時安靜一片,金裳跟著幾步躍上架臺,來到凌邪爵的身旁。
凌邪爵的臉色愈發蒼白,他明顯感覺到體內的魍毒迅速蔓延,經脈逐一爆裂,原先他拼命地用內力鎮壓,可現如今,他已經完全控制不了體內的毒性了,雙膝軟下,他猛地彎下腰,捂住嘴,劇烈地咳嗽起來。
“主人,主人你別嚇裳兒啊……”金裳察覺到凌邪爵不對勁,忙扶住他。
“呵——”見他如此,小鳶知道他定是毒性發作了,“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廢話少說。”凌邪爵的聲音嘶啞低沉,嘴角的血跡分外冶豔,他痛得已經神智不清了,一手自懷中拿出降符,高舉過額頭,“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過來了,你還不趕快放人!”
小鳶嘴角笑意更深,“誰說我只要降符的?我還要你冥鳳九天少主子的位置!”
“就你也想當上少主子麼?”金裳咬牙切齒地道,一雙眼眸溢滿憤懣,“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哦?不給是麼?”小鳶抿唇冷笑,眸華睨向懷中的蘇如墨,如今,他只有假戲真做了,一手高舉匕首,再度落下時,那把泛著寒光的匕首尖端已經沒入蘇如墨的心口處,昏睡中的蘇如墨似是感覺到疼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