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害我腦袋被磕了幾下!
院子裡有個渾身披著黑色麻衣的老太太,正在曬太陽。
她看去年紀不小了,臉上疊滿了深深的皺紋。
“祭司!”
法師道:“這男人不知來自何處,好像是生病了,你幫我看看!”
祭司先給我號了一番脈,然後搖頭嘆氣。
法師道:“怎麼,治不好嗎?”
祭司道:“估計撐不了三天。”
“庸醫!”
我心裡大罵一句。
你看不出來就直說,什麼撐不了三天!
法師將我的來歷簡單說了一遍,然後道:“麻煩祭司跟神明溝通一下,問問他到底是哪族人!”
祭司先是端來陶罐、認真淨了淨手。
然後拿出一把石頭磨成的尖刀,在我指尖劃了一下,擠出一滴血。
她將血塗抹在自己額頭,然後跪在一根石柱前,閉上眼睛,嘴裡唸叨著一些稀奇古怪的話。
“咦?”
良久,祭司緩緩睜開眼。
法師一臉期待道:“神明有回覆了嗎?”
祭司搖了搖頭,道:“這人來歷好生奇怪!”
法師不解道:“怎麼個奇怪法?”
祭司道:“他似乎並不屬於任何一族,卻又好像屬於任意一族!”
這下法師更懵了,道:“到底是哪族?”
祭司道:“我的能力也只能探測到這裡,要揭開謎底,可能要去部落、問問那裡的大法師或是大祭司了!”
村子、集鎮、部落。
看來這個土族有三層架構。
另外部落有大法師和大祭司,集鎮有法師和祭司,至於村子,好像就一個村長。
法師搖了搖頭,道:“沒有命令,我們不能私自前往部落,且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祭司點了點頭,道:“那就任由其自生自滅罷!”
兩人正說話呢,一旁的大齙牙忽然“啊”的一聲,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只見大齙牙指著我的手指,結結巴巴道:“好……好了!”
原來,剛剛祭司割完我的手指,很快傷口就癒合了。
法師和祭司都沒有在意,倒是被粗心的大齙牙發現了!
法師和祭司都很好奇,立即蹲下身來研究我的手指。
這時,法師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問我道:“昨天晚上,金族的人有沒有傷害你?如果傷了,你就眨三下眼睛!”
我猶豫了下,還是眨了三下。
反正她們已經發現了,沒有必要隱瞞下去。
法師若有所悟道:“怪不得就你和冥花活了下來,我還以為金族的人心善、沒有殺你呢!”
這時,冥花忽然拿起那把石頭磨成的尖刀,看著我道:“法師,要不要再試一下?”
“我倪馬!”
我瞪大眼睛,心裡氣得不輕。
“不必了!”
還好,善良的法師搖了搖頭,也不知心裡在想什麼。
這裡是祭司的住所。
法師住在隔壁一座石頭房。
法師命令大齙牙把我帶到她的住所。
這裡僅有一個房間和一個小院。
院子裡養著那頭牛。
我們三人則住在唯一的房間裡。
裡面有兩個土床,法師住一個,冥花住另外一個,我則只能躺在地上。
但我反而放心下來。
有法師在,想必冥花不敢再對我動手動腳的。
倒是這位法師長得相當不錯!
年輕飽滿,身姿挺拔!
而且她不像其他女人那麼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