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土房子中間,有一塊平整的空地。
女人在那裡打穀、幹著粗活累活,男人則大都席地而坐,在那裡做著一些手工活,比如搓麻繩等。
他們的打扮,和扛著我的野女人類似。
上身用泥土塗抹,下身則以樹葉遮擋,也有比較富裕的,不用樹葉,用木板。
看到野女人扛著我過來,大家都很好奇。
但男人們似乎很懼怕野女人,雖然好奇,卻沒有一個敢開口詢問的。
只有遠處一個正在打穀的女人問了一句:“冥花,哪來的野男人?”
“原來叫冥花!”
我尋思,這野女人可一點也不像花!
還有,老子怎麼變成野男人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