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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頁

「深神甚什麼!」陳諾言抱著頭沖回了班級裡,沈知洲為了保住自己那所剩無幾的名聲,情急之下準備跪著跳下窗臺。

「你,你大爺的,啊」沈知洲掙開楊清澤的手臂,硬生生砸在了凳子上。

「哦」楊清澤隨意掃了他一眼,又把目光停在了門口被陳諾言踩了一腳的新書上,眼神冰冷透著寒意。

沈知洲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迅速拿出自己的書丟在他桌子上,然後跑出去撿起地上的書跑了。

他低頭撿起了被書扯掉在地上的一串佛珠,微不可見地摸了摸,才放在了沈知洲的桌子上。然後拿起他丟過來的書隨意開啟看了一眼,書裡果然乾乾淨淨,跟新的毫無二致。

楊清澤抬眼看了一眼手錶,還有三分鐘上課,想了想又把書蓋在頭上繼續睡覺。

「你」楊清澤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上課鈴聲已經響了起來。

他看著沈知洲站在他身旁好似在等他讓位子的樣子有點無語,他腳在桌子腿上蹬了一下,整個人便連帶著椅子一起向後劃去。

沈知洲直著身體走進了自己的位置才恍然想起什麼似的看著他,嘴裡還想說什麼便被他先開口打斷了:「以後你可以叫我」。

沈知洲愣了愣,沒有意料之中的挖苦讓他不由地放鬆了一些。語氣也顯得有些愉快:「我有強迫症,如果從後面進去,我總覺得全身上下那那都不舒服。最後又得重新出來一次再進去,嘿嘿。」說完他還不太好意思地饒了繞頭,然後快速從抽屜裡拿出一包蔓越莓牛扎糖餅乾丟到楊清澤桌子上。

楊清澤接過餅乾,拿在手裡捏緊了一點,想了想終究是放到了抽屜裡。

「咦」

「剛地上撿起來的」楊清澤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忍不住問道:「這是?」

「鳳眼菩提」沈知洲想了想又說道:「其實也不是,就是哎呀,我媳婦給我的定情信物。」

「你啥眼神啊?」沈知洲見楊清澤一臉看智障的眼神忍不住又說道:「真的,你愛信不信,爸爸可是有媳婦的人啊。啊,今天天氣好晴朗,處處好叮呤呤臥槽」。

「你到底是爸爸還是爺爺啊?」楊清澤見他懊惱地在書包裡翻書忍不住幽幽問道。

「你爸爸,他們爺爺。」沈知洲想也沒想就說,順勢把翻出來的數學書仍桌子上。

「哦」

「」

「咦,你」

「嗯,我」楊清澤頭也沒抬:「爸爸包飯嗎?天天有小餅乾?」

沈知洲晃了晃肩膀沒忍住笑意,放低聲音說道:「飯包,小餅乾我儘量。主要是你奶奶忙得很,一年半載才做一次。不過你放心,她這次聽說國慶有秋遊做了兩箱,我回頭全藏起來,保證近段時間天天有,小餅乾。」

楊清澤抬頭看著他也不說話,就讓他一個人在那喜當爹、樂呵呵。

「哦,對了。你為什麼改名字啊?」沈知洲把書豎起來偷看了一眼數學老師又說道:「我聽說改名特別麻煩,要填各種檔案,被各種機器視監,還要七七四十九天?」

楊清澤頓了頓,沈知洲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才說:「是四十五天,我奶奶說我命中缺水。」

「那楊若清不也有水嗎?」

「估計是不夠吧。」楊清澤想也沒想就回道:「清哪有澤多。」

他這句話說的隨意,不知怎麼的,沈知洲就是覺得有哪裡不對似的彆扭。

沈知洲點點頭:「嗯,也是,難怪要七七四十九天。」

楊清澤「」

第3章 高中

「洲啊,你這燕麥粥怎麼又沒泡啊?不是讓你大課間泡嗎?」鄒意拎過沈知洲的書包,把剛拿出來的燕麥代餐粥又放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