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能不能擱他身上把底薪的錢賺回來?”
“……惡臭的商人。”
“再臭也沒用,可惜人家都不來吉林啊!聽說之前有吉林別的俱樂部挖他,真的承諾給他錢他都不來……你說說崇禮有啥好啊,十二月底就封了個屁的了!”
剛想說什麼,突然反應過來好像哪裡不太對。
這資訊量大的姜冉都沒跟上,她都蒙了:“什麼?崇禮要封?為什麼?”
“冬奧會啊,姐姐。”
“哦。”
煩死了。
躲都躲不開嗎,那她火燒屁股似的趕回來幹什麼,松北雪場開板第一週就開一條a2主幹道,擠都擠死了,壓根滑不了。
她正蛋疼這件事,那邊李星楠已經在狗膽包天地罵老闆:“對面樹後面有人——行,你死了,要是不想專心打遊戲就別打。”
姜冉猛地抬頭看向李星楠。
而俱樂部老闆像是早就習以為常,面對姜冉錯愕的目光,擺擺手,解釋道:“他都這樣好多天了。聽說是和邱年吵架,被從你的房子掃地出門,我這成了孤兒收留站……還要被他兇。”
“李星楠和邱年會吵架?”姜冉很茫然,“是我們認識那個邱年不?”
李星楠隨便瞪個眼就能把她嚇得從沙發上蹦起來。
他們還能吵架?
“是啊,我也很驚訝,邱年站起來了,厲害不?早就告訴你們這群人不要搞辦公室戀情——”
姜冉正想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
這時候,原本一條腿搭在沙發上的男人,長腿從沙發邊緣滑落,穿著馬丁靴的腳“啪”地一下落在地上。
那聲音不響,卻成功地讓相聊甚歡的兩人同時縮了縮脖子。
“討論完沒?”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平靜。
空有一肚子八卦不能分享,姜冉只能與俱樂部老闆無辜地面面相覷,大眼瞪小眼。
……
李星楠在辦公室作威作福,不影響姜冉回家打聽八卦。
她拖著行李箱到家時,阿桔和邱年正像親密兩姐妹似的往對方臉上貼黃瓜片。
相比起李星楠的頹廢,邱年看上去和平時沒有什麼區別,轉過頭看了眼拖著箱子進屋的姜冉,隨口道,“你回來了啊,我還以為還要在等兩天。”
一根黃瓜正好貼完兩張臉,阿桔“咔嚓”一聲吃掉了最後剩下的那點兒黃瓜尾巴。
這兩人完全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我回來的時候先去了一趟辦公室,”姜冉開啟行李箱,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看到了李星楠,如果不是老闆叫他的名字,我還以為是哪個流浪漢。”
邱年沉默了下,說:“別管他。”
姜冉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也不問,她知道邱年壓根憋不住,於是就把要洗的衣服塞進洗衣機,化妝袋拿出來,在她踩著拖鞋提提踏踏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時,邱年問:“你決定好了世界盃上哪個分站去嗎?”
和夏季奧運會,由國家選拔運動員直接以國家隊名義輸送運動員參與比賽不同,冬季奧運會因為北美、歐洲人對待體育理念不同,許多參與冬奧會的比賽選手根本不是職業運動員。
在夏天的時候,他們可能還有一份正經身份,比如律師,醫生,教師,甚至是砌牆工或者水管工——
到了冬天,他們會以個人身份,又同時代表國家出征殿堂級賽事。
所以在冬季奧運會這方面,比賽選手的參賽資格向來不由任何人決定,而是根據國際雪聯積分排行。
每個冬奧會專案,都根據比賽專案的不同設定一定的積分排位門檻,比如平行大回轉,可能會取至2022年1月16日冬季奧運會開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