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檢視一番後再說吧,別忘了我們是為何而來的。”
張鈞臉色有些尷尬,冷冷地道:“如此便請許師弟取出那‘搜魂鈴’吧。”
許逸鳴輕笑一聲,手一翻,掌心便托起了一個銘刻著許多符文的黑色小鈴鐺,細看之下,那古樸的符文中似乎還隱含著絲絲血色。
他對葉清歌三女喝道:“三位師侄暫且退後!”說完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朝那鈴鐺一點,一道火紅的靈力注入,那鈴鐺一震,緩緩浮起往那大陣飛去。
待鈴鐺到得那大陣之前,便懸在半空中不動了,許逸鳴朗聲道:“還請張師兄助我一臂之力!”
張鈞也是臉色肅然,與許逸鳴站在一處,二人一起朝那半空中的鈴鐺打出一道道法訣。只見兩道火紅的靈力從二人掌中激射而出,不停地往鈴鐺中注入。
葉清歌在旁見此情景,感應著二人發出的靈力,心中暗暗驚訝,這二人不愧是核心弟子,功力深厚,比普通的築基期修士強大許多。不過,那許逸鳴的靈力精純,熾熱如火,而張鈞的靈力雖比許逸鳴的靈壓強大,但明顯不如其精純,火紅之中還夾雜著絲絲土黃之光。
那黑色鈴鐺此時已有些變化,在半空中輕輕轉動,一陣陣清脆鈴聲響起,鈴鐺上銘刻的符文血色大盛。血光一閃,那符文一個個依次脫體而出,在大陣周圍團團飛舞。符文血光閃爍不定,飛遁在周圍每個角落,似一隊嚴謹計程車兵,一點點尋找著可疑的漏洞,不給敵人一點可乘之機。
見那鈴鐺發生如此變化,許逸鳴與張鈞都鬆了口氣,緩緩地收回了靈力,而那鈴鐺已被啟動,還在半空中轉動不定,待其中靈力消散,便會恢復原狀了。
許逸鳴和張鈞的靈力消耗不少,各自找了一處地方盤膝而坐,靜靜調息。這靈眼之地附近靈氣充裕,雖說絕大多數靈氣都被那大陣白玉柱擷取,但仍有絲絲逸散而出,在此打坐,可謂事半功倍。
而薛芸萱和李佳蓉二人是做為護法而來,此時皆在一邊靜靜站立。不過薛芸萱是盯著那鈴鐺眼也不眨,她擅那煉器之道,自然是對這法器極感興趣;李佳蓉則是望著大陣,手指暗暗掐訣,似在琢磨那光幕上的靈紋。
同樣的,葉清歌的目光也是緊緊盯著這封界大陣,調動太陰靈力,飛快地在腦海中試著描摹那些靈紋軌跡。
過了不久,她神色一動,卻是聽到了許逸鳴的傳音:“如何,能看出點什麼?”語氣有些微諷。
葉清歌一怔,轉身看向許逸鳴,卻見他已調息完畢,站在離自己不遠處。然還不等她回答,那許逸鳴又悠悠說道:“臨行之時,我那簡師兄竟然特意傳書,託我照應於你……呵呵,你可知道,雖同屬師承一脈,但我與簡雲不睦,除門派事務,平日素無來往……”
葉清歌聞言沉默,她也細細考慮過,自己雖是簡雲引入門派,但可沒有更深的交情,他身為首席核心弟子,如此作為,恐怕不過是些許補償罷了。
功德殿嚮明霞島施威,根本上是世家與師承一脈的較量。自己區區一練氣期弟子,被執法長老那樣的人物特意關注,一是得罪了李氏,二也是因為加入了師承一脈吧,自己若有何不測……豈不說明那師承一脈連投靠的弟子都護不住? ;而他們又抓住了明霞島無人又功德不滿的機會,眼看自己被推出當成靶子,也無話可說……
不過如此結果,自己也有原因,那簡雲臨別贈寶鏡也算仁至義盡,這個人情……
許逸鳴見葉清歌皺著秀眉沉默不語,劍眉一挑,臉有不耐之色,淡漠道:“既然受人之託,我自會做到,據說你習陣法之道,此封界大陣難得一見,帶你入內一觀也非難事,不過……之前你與李氏一戰,一副傲骨錚錚模樣,轉頭卻藉機入了我師承一脈,卻是看錯你了……那簡雲一向冷臉對人,你又是如何使得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