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傳了數百年了。其實,讓君兒以風雷功去學那無影拳是有些似是而非了,到底能不能成也是不可知的。”
如君道:“既是無色師叔都練不成,弟子只怕更是不成了!”
文鳳道:“你也別恢心,這‘無影神拳’學不成,你何不去練風雷觀的武功?風雷觀的武功也厲害得很!再說,你練的本就是無名大師傳給你的風雷功。”
如君道:“你瞧鐵水道長會無憑白故傳我武功?他若知道我得了無名大師傳授,怕不剝了我的皮!”
文鳳嘻嘻一笑,道:“原來你也不見得怎麼聰明來著,難道你忘了鐵水一心想尋回的武功秘笈?”
如君恍然道:“你是要我尋回無名師叔的遺物,偷學他的武功?”
文鳳撇了撇嘴道:“偷學?別說這麼難聽好不好?你既跟他學了風雷功,便也算得他的弟子了,徒弟學師傅的武功也能算偷?”
如君道:“可無名師叔並沒說要我學他的武功啊!”
文鳳道:“他不是把遺物囑託給你了嗎?”
如君道:“那是叫我送回風雷觀呀!”
文鳳道:“那無名大師可是說了不許邊如君學他的武功了?”
如君訥訥道:“這……這倒沒有,可……”
文鳳搶著道:“可什麼可?你是他的徒弟,他既沒說不許你學他武功,也就是同意你學了,他既同意你學了,你為什麼不學?”
如君不住搖頭叫道:“胡言亂語!胡言亂語!”
文鳳春蔥一樣的手指指了自己的小鼻子,尖聲道:“我胡言亂語?”那模樣,活像個可愛的小潑婦一樣好笑。
無塵唸了聲佛號,道:“內力到了君兒這樣的,隨便練什麼武功都是沒問題的。有些東西也不用太強求了!”說著又唸了聲佛號。
大家都不再爭論了。
第十八章、道士與君——1
自文鳳說出李德尚自編自演了一出奪回“九龍冠”的陰謀後,如君同文鳳就時常潛入地絕谷中探查動靜。文鳳推想,鐵水這次出關的真正目的是要以李笑逼迫李德尚交出“九龍冠”。這樣一場“狗咬狗”的好戲是不得不看的。
如君對李德尚一直都十分敬重的。自己從來都不曾想過真正盜取了“九龍冠”而讓自己背黑鍋的賊人竟會是他!初時覺得文鳳所說的太不可思議了、太難以另人至信了——李德尚的仁義俠名天下盡知,這樣一個人人敬重的俠義君子怎會做出那麼齷齪陰險的事情呢?難道世人的眼睛都看不清了?
如君靜下心想來,這似乎也並非不可能。只要李德尚自己願意,他是完全可以他的君子俠義來矇蔽世人的。似乎這一切也只有他才能辦得到,也只有他才能做得這麼無人察覺!淳淳君子與陰險小人看似隔了十萬八千里,但君子與偽君子就隔得不遠了——陰險之處不為世人察覺,便是俠義的君子,一旦被人察覺了就成偽君子了——君子總有一種讓人遠遠膜拜的崇高感覺,而偽君子卻又是任何人也難以親近的!這樣想來,李德尚的一切陰險惡毒行徑就有些那麼回事了。
“你這回怎麼就這樣相信我的話了?”文鳳故意問道。
如君想了一會才道:“大概我是真被你矇住了吧!”
文鳳一拳擂在如君肩頭,嗔道:“這你人,自從瘋了過後就不實在了,說話也這麼不正經!”
如君苦著臉道:“若不是你把我矇住了,那一定是我的瘋病還沒好……”
“什麼?”文鳳尖聲叫道,把春蔥似的手指指在如君的鼻尖上,又露出了那副可愛的小潑婦模樣,責問道:“你居然說只有瘋子才相信我的話?”
如君把文鳳的手握住,在鼻孔間用力的嗅了嗅,嘆道:“啊!真香啊!你也不想想,除了瘋子外,又有誰會相信至仁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