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亡誰人定盛衰豈無憑
佩兒吸了一口氣,然後背過丁陽說道,"不久前我碰到一個男子,雖然我不瞭解他,也沒和他說過一句話,而且他也不是那麼顯眼,但是我卻牢牢記住了他,他的背影在我腦海裡一直揮之不去,而且後來就在我要忽略他的時候突然發現關於他的訊息突然鋪天蓋地充斥在我的周圍,而且我也再次碰到了他,你說這算不算是一場緣分呢?"
不知道為什麼,丁陽總覺得佩兒說的那個人好像是自己,但是丁陽對這種事一直都是很迷茫的,而且他也不確定佩兒說的到底是什麼,所以丁陽只好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我說不清楚。"
佩兒倒是沒有為難丁陽,而是繼續接著上個問題問道,"那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丁陽依舊是不確定的回道,"抱歉,這個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有的吧。"
"我知道了,你睡覺吧。"佩兒給丁陽在地上鋪了一個被子,然後對著丁陽說道,"你最好不要想著逃跑,不然我就真的讓你試試我們諾克薩斯的十大酷刑,我可是認真的給你說,那種酷刑,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承受不住的。"
雖然丁陽自認為自己的意志力是很強大的,但是也沒有必要去和佩兒鬥嘴,畢竟這酷刑能不吃就還是不吃為好。
"你就讓我一個俘虜躺在這裡?"丁陽走到被子面前看著佩兒問道。
"怎麼?你還想躺到床上?"佩兒生氣的看著丁陽。
"不是,只不過是你讓我一個俘虜睡在這裡你很放心嗎?你不怕我夜裡去偷襲你嗎?"丁陽覺得這個佩兒對自己也太放心了吧,好歹自己也是一個俘虜啊,她居然讓自己和她睡在一個帳篷裡,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聽了丁陽的話佩兒用手指著自己的嘴巴道,"說的也是哦,看來是得對你做一些防範措施了。"
然後佩兒就快速的跑到丁陽的身邊,在丁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在丁陽臉上又親了一下。
丁陽身體本來就沒有完全康復,被佩兒突然這麼一弄頓時中招,而且和上次相比,這次佩兒留在丁陽臉上的時間明顯比上次要長了一些,丁陽也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感覺,只不過當丁陽正要去仔細感受那個感覺的時候佩兒卻突然離開了他,這讓丁陽的心裡不由的多了一些患得患失。
而佩兒也正好看到丁陽臉上的一絲失落,心中無名的一甜,就暗自笑了起來。
本來丁陽還想說什麼,但是卻發現自己又是不能說話了,而且比剛才還嚴重,現在他好不容易清晰的意識有開始模糊了起來。
迷糊之中丁陽只覺得佩兒抱住了自己已經沒有知覺的身體,然後把自己放到被子上蓋好,然後再之後的事情丁陽就不記得了。
"唔。"丁陽正睡著覺,而且還不容易要開始做夢的時候突然全身一陣冰涼刺骨的感覺,然後就要開始做夢的丁陽直接從昏迷中驚醒,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晃了晃腦袋,丁陽模糊的看到自己的身邊多了很多的人,有自己認識的,也有自己不認識的。
"丁陽你醒了?"丁陽清醒之後第一個聽到的就是佩兒的聲音,看上去佩兒現在很是高興。
"這是哪裡?"丁陽看了看周圍向佩兒問道。
佩兒回道,"這是我的營帳啊,忘了嗎?你剛才還在這裡睡覺來著。"
"好了佩兒,既然他已經清醒了,那麼剩下的就讓我來問吧。"這個說話的人丁陽也認識,正是之前被丁陽打敗的諾克薩斯的大將軍卡特琳娜。
丁陽看到卡特琳娜心裡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對這個情景也大概明白了四五分,丁陽知道現在就是考驗自己意志力的時候了,要是自己能夠守住狄麗莎昨晚制定的作戰計劃,那麼這次戰爭自己這方還是會有很大的機會獲勝,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