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現金。”蔣策下意識嘟囔。
“你小子還沒傻到家,還能算出來,這麼多的錢流出去,將會對國內資本市場予以重創,十幾年前的泰國金融危機,和後來的亞洲金融危機,就是因為以索羅斯為首的金融大鱷們操縱美元大量流出造成的。”蔣崇書說到最後神情嚴肅起來,眼下,經濟下行趨勢明顯,剛入主申城市府不久的他,穩增長壓力著實不小。
蔣策弱弱道:“三叔,你說的太誇張了吧,名不見經傳的一個毛頭小子,能有這麼大能耐?”
蔣崇書皺著眉頭反問蔣策“我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
蔣策訕笑搖頭。
“大庭廣眾,弄出人命,你還笑?”蔣崇書突然嚴厲,這個侄兒向來不是省油的燈,保鏢被打死,絕對事出有因。
全家上下,蔣策最怕老爺子和麵前這位極可能在十年後登頂的三叔,要知道申城市長的政治意義遠非表面的一市之長這麼簡單,被提拔到這個位置,往往是最高層為權力交接著重培養的好苗子。
做為蔣家人的蔣策更是清楚老一輩兒的佈局和謀劃,愈發看好三叔的未來,自然心存敬畏,不敢再笑。
調出監控錄影,真相水落石出。
瞭解清楚整件事來龍去脈的蔣崇書面沉似水,抬手指了指蔣策,意思是看我怎麼收拾你,之後拂袖而去。
蔣策感覺到三叔真怒了,懵了,去年算計李子雄那次,三叔一笑置之,難道這個沈浩比李子雄牛掰很多?
“他到底是什麼人?”蔣策回過頭目露兇光問柳小龍。
“蔣少,我,我也不瞭解他。”柳小龍忐忑回答,怕蔣策遷怒於他,跟李子雄比肩的頂尖紈絝,甭說收拾他,給他姐姐添堵,易如反掌。
蔣策瞅著戰戰兢兢的柳小龍,屬實提不起發飆的興致,轉而望向兩具被抬走的屍體,略感可惜,呢喃:“這次也怪我太大意。”
保鏢和柳小龍哪敢接話。
和平飯店。
內地歷史最悠久的世界知名飯店。
它面朝著蜿蜒入海的黃浦江,與申城最具氣勢的摩天大樓群隔江相望,毗鄰全國最著名的步行街。
一樓咖啡廳,落地窗邊的卡座,優雅靠住沙發的柳莞輕輕攪動端在手裡的咖啡,失神望著窗外步行街來來往往的人流。
尤物!
每一個看到柳莞的男人都情不自禁讚歎。
有人刻意選擇距柳莞較近的位置落座,時不時瞅柳莞,一看便知已蠢蠢欲動,有人或許自慚形穢,只是隔著老遠窺視。
還有人覺得柳莞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
女首富給人們的印象,確實不如女明星那麼深刻,何況柳莞今天的妝容髮型不同於以往,偏妖冶,不是很熟悉她的人,乍看之下,真不敢認。
“美麗的小姐,我可以坐下嗎?”一個年齡大約四十歲的英俊老外率先出擊,指著柳莞對面座位,彬彬有禮問。
“這裡有人了。”
說話的人不是柳莞,是另一個男人,此人繞過率先出擊的老外,不經柳莞同意就落座,翹起二郎腿,點燃一支雪茄,笑意玩味道:“有些日子沒見,你更美了。”
老外一聽半路殺出的混蛋這麼說,無奈聳聳肩,帶著滿心遺憾,三步一回頭離去,依依不捨的他哪知道,柳莞等的,並不是這個叫王宏海的男人。
王宏海。
宏海集團創始人,申城首富。
“請你離開,我等的是別人。”柳莞冷眼凝視王宏海,這個一直覬覦她美色的陰險男人,這兩年沒少算計她。
王宏海不以為然一笑,慢悠悠抽口雪茄,道:“我已經坐下來,不和你聊幾句,敘敘舊,豈不很沒禮貌。”
“我沒興趣跟你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