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走了!”
林辰歉意地撇了撇嘴,她是為他好,知道的越少越好!說起來,這個薛成對她,還真是無話可說,讓她都過意不去。
馬車直接進了宮門,林辰才下了車。
還未等他進院,侍衛已經向龍胤澈稟報剛剛的事了!龍胤澈迎上前,驚問出聲。
環佩牽著孩子,心提到了嗓子前,見她安好,才吁了口氣。
林辰摟住了環佩,笑嗔道:“我哪有這麼容易死?贊兒,親爹一口!聽孃的話了嗎?沒打撓皇上吧!”
王贊摟住了林辰,笑逐顏開。
林辰拉起了兒子的手,轉起了圈圈,王贊笑眯了眼睛。
每每此時,龍胤澈覺得空落落,也不得不面對現實。而馮徵卻羨慕地望著這一家人,他明白林辰這樣做的目的。不光是為了家人安全,也是為了讓龍胤澈死心。
“好了,爹跟皇上有事說,跟你娘玩去吧!”
“不嘛,贊兒要跟爹玩……”
“贊兒跟娘走吧,爹做完了事,就來陪贊兒了!” 環佩勸說著,牽著孩子進了偏房。
如今這浴房變成他們一家三口擠的房間。還好進了八月,天開始涼了。
“案子有進展了嗎?”
龍胤澈急聲追問,她總是不說,害得他們越來越心急!
第225章一顆重鎊的炸彈
“嗯,經過十來天的調查取證,初步可以確定。臣派人到景州官窯,官窯確定這不是官窯進貢的。這就可以確定,文喜是受人指使而替換了景州進貢的瓷罐。
他的做案動機是什麼呢?
臣也一直以為,他是盧家的餘黨,是廢先後盧氏所指,盧氏滅後,他就潛伏在宮裡。 可是據他家人交代,他與盧氏從不往來。文夫人對文喜言語間都是怨憤,稱其害了她一輩子,還要害全家人!而且臣在文喜的書房裡,找了數張仕女圖,畫上只有一人。畫上的詩都是你儂我儂之意,還有悲傷別離之緒。”
“畫得是誰?”龍胤澈越聽越急,恨得一句話說完。
“臣本以為,是先皇搶奪了文喜的女人,所以文喜懷恨在心。臣拿著畫去問了皇太后,皇太后大吃一驚,告訴臣,這是先皇的孝賢皇后!”
林辰說到此,輕嘆了聲。
“孝賢皇后?”
龍胤澈瞪大了眸子,孝賢皇后死時,他才十歲,所以他沒有太多印象!
“是的,孝賢皇后。臣才恍然大悟,且不說,孝賢皇后是何意!反正這個文喜是愛皇后,而愛的不能自拔。而那時文喜是皇子的師傅,後宮的娘娘們,總喜歡找文喜畫繡樣,畫像的。居臣所查,孝賢皇后暴命身亡後,文喜被調到了造辦處,當畫師。臣才知道,文喜為何是太監!”
林辰的話就像一顆重鎊的炸彈,讓眾人目瞪口呆!
馮徵突得驚聲道:“你……驗的屍?”
林辰斜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查案不驗屍嗎?不要以為死人不會說話,死人才會告訴你實話!”
“可……”
馮徵被林辰目光一凜,撇了撇嘴,不再吭聲。 這個女人真當自己是男人了,連……這也看,馮徵無語。
龍胤澈追問道:“你的意思是?”
第226章一條潛伏的鮫龍
“文喜是皇上登基後,才給提的官職。臣查不出孝賢皇后是怎麼死了,但是臣以為,文喜是極恨先皇的。但是他一直沒有機會,因為先皇一定派人盯著他。讓他活著,是讓他生不如死,就是不讓他見孝賢皇后,死了也不讓見。但不知先皇用了什麼手段,直到兵敗,先皇病倒,就在哪時,有人讓文喜下手。文喜做了,先皇一病難起。就算如今坐在寶座上的不是皇上,那今天這個人恐怕跟皇上的病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