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抄送達,內部的普通公文信件,將士們和官吏的私信都是免費遞送。但要送一些物品,比如將士想寄銀子回家,或是寄什麼物件,或是普通計程車紳百姓想用浮山驛傳寄信寄東西,都是按比例收一定的費用。
和朝廷驛傳被浪費和被官員們霸佔私用相比,浮山的驛傳系統方便快捷,收費也算合理,基本上也籠罩了整個登萊和半個山東,並且在進一步的完善之中,等進一步修好馳道和分支官道之後,自會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張守仁的話有理,別人便不好再勸,而且此行也是迫不得已。
尤世威這個臉面還是要的,若是老頭子倔勁發作,真的上奏朝廷說一些不該說的,張守仁就很難自處了。
看著張守仁帶人飛馳出外,王雲峰神色也是漸漸冷峻。
最近以來,特務處感覺到了很多問題,從很多跡象分析來看,當是有一股龐大的勢力在運作著,是要想把張守仁拉下現在的位子。
“嚴查一切來往行人!”
“是!”
“收集一切與大人有關的資訊!”
“是!”
“與軍情司配合,查聽打探我境外關於浮山的情報資訊。”
“此事我們已經在進行了。”
“要多檢視信件,多想辦法,特別是南來的信函,是嚴查的要點。”
“主辦,大人說過信件是私人隱秘,不可以隨便……”
“大人的吩咐自有我來理解領會,你只照我的吩咐做事,大人如果有追究,也是追究我的責任。”
“屬下等照辦就是。”
王雲峰深深吸了口氣,他喜歡這種壓力深重,以深呼吸保持頭腦清醒的辦法。這是他和張守仁學來的,很多時候,哪怕是細微的小習慣上,他也是象一個張守仁的影子一般了。
第五百零二章 心願(2)
……
……
從大營中馳出,張守仁一行風馳電掣般的行進在大道之上,兩邊的農田又一次播種了下去。
這一次,種的卻是大片的番薯田出來。
張守仁與陳子龍的賭約,竟是使得浮山一帶種植的番薯田成幾十倍上百倍的增加。很多原本沒有安排的地塊,也是被下頭的人或是佃農自己想辦法種了番薯。
這東西,反正是養地力,上一季收的麥子抵兩年的收成,就算是番薯收成加的不多,只當是在這一季麥子之前養地力了。
再說也省事省心,不需要費太大的力氣。
在路邊,看到是張守仁一行策騎過來,農田裡照料番薯苗的農人都是歡呼著跑過來,站在田邊,向著張守仁打躬的打躬,作揖的作揖,甚至有不少就在農田邊上嗑頭的。
上一季,浮山這邊的農田普遍增收,最少也是增收在兩石以上,刨去交給張守仁的,自家還能落下比往年多幾倍的糧食。
加上張守仁在,官府不下來收雜稅,沒有了那些大大小小几十項的勞役和攤派,黃榜的正賦也是張守仁借的銀子上繳官府,不需要找人借高利貸,也不需要把糧食賣給黑心糧商,以浮山為基準,二十萬畝屯田範圍內的佃農最為歡騰,對張守仁的仰慕之心也是最為摯誠。除開佃農屯田,從膠州到即墨,再到平度州,萊州府,再到靈山,昌邑,高密,還有青州的安丘,昌樂,日照,也是受浮山這邊的影響很深。
從方圓幾十裡的地方,到輻射影響方圓千里,影響的州縣好幾十個,整個勢力除了兗州外已經遍及山東!
“咦,那不是陳臥子?”
在一處田畝的地頭,一身短打扮的陳子龍正在指揮著十來人在田間忙活著,張守仁帶住馬,隔著幾十步笑著叫道:“陳臥子,你這是在搗什麼鬼?”
賭約之後,兩人見面的機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