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父大帥那邊,張能奇負責領親軍,責任可重大的很。
“唉,我先回去了。”
張能奇的幾個親兵已經把馬匹牽了過來,大戰在即,張能奇就必須回老營坐鎮,以防突發情況。
“但願大帥看到打了勝仗,也能叫我帶著親軍下來衝殺一場!”
臨行之際,張能奇還抱著萬一的希望,對著兩個義兄說著。
“打勝後見面再說吧。”
張定國哈哈一笑,拱手對張能奇告辭,兄弟三人長揖而別,一個匆忙趕回半山腰的老營,另外兩人則專注於中間的戰場……大戰,很快就要打響了!
……
……
在鼓號聲和喊殺聲響起來的時候,張可旺正在自己的房中吃響午飯,他叫人煮了一隻雞,烤了半條羊腿,還有幾個下酒菜,但吃酒的人卻只有他一個。
他的脾氣不算好,驕縱刻薄,也十分殘忍,馭下也是有自己的一套。和義弟張定國在軍中的好名聲是沒有辦法比,但管制起部下來,卻是十分的直接和有效。
有功賞,有過罰,在張可旺看來,制軍就是這麼簡單。
至於和部下同甘共苦,他沒想過。
他的寵妾燙了酒,將下酒菜一樣樣端在他的面前,張可旺一邊吃菜一邊飲酒,心情也是十分愉悅。
在父帥身邊時,儘管張獻忠待他如親生兒子一般看待,但還是有些壓抑。
現在專職方面,大將宿將盡在自己麾下,也不被看在父帥的眼皮子底氣,在呼吸的時候都是感覺暢快了很多。
在他飲酒的時候,幾百名親兵也在附近,擔負著警衛保護工作,同時隨時傳令和集結備戰,酒香菜香不停的飄出來,眾親兵卻是一點感覺沒有,如同一根根木樁子一般,仍然是站立的筆直。
待聲響傳來,張可旺吃了一驚,將酒杯一扔,便是大步奔行出去。
他的親兵們也是在伸頭探腦的向南邊看,等看到張可旺出來,便是忙奔行過來,簇擁到一起。
“好,真好。”張可旺比起張定國等人要鎮定的多,看到對面的官兵大舉來襲,吃驚于軍容的同時,也是感覺到了機會就在眼前。
他沒有急著下令,但臉上已經露出隨時準備下令的神情,在他四周,親將親兵們躍躍欲試,隨時等候著命令。
無論如何,西營也不會被對面官兵的聲威所嚇倒!
“傳令,掃地王率其本部,至許莊第一線備伍迎敵!”
“傳令,應旗擊鼓,全軍備戰!”
“傳令,左右翼戒備,派人送信給父帥,督促曹營等各營出擊,官兵不到萬人,主力至我處,其餘各處必定空虛,不可放過良機!”
眨眼之間,張可旺已經連聲下令,在他身邊,自有一個個旗牌官將軍令記下,然後應諾下來,拔馬便行,很快的,在西營的主力所在,無數個旗牌官奔行於營地之間,將張可旺的軍令,向著四面八方傳達開來。
第五百六十八章 重甲
其實不等張可旺決定,張獻忠已經派了一個跟隨多年身份也不低的老弟兄,帶著自己的令牌信物,從老營騎馬出發,趕赴曹營去了。
一聽到動靜,多年戎馬生涯下來,張獻忠的反應可是比他那幾個義子要快捷的多,他也是吃驚於登州鎮兵的裝備和戰意之旺盛,還有行伍的整齊劃一,但張獻忠沒有太多時間去嘖嘖讚歎。
遠在張定國之前,張獻忠就是看出此役的關鍵所在。
張可旺的營盤守住,老營不失,就算吃一些虧也無所謂,而西營各營,趁機掩殺,今天就是一場殲滅戰的格局。
和左良玉打,雖然每次打的老左望風而逃,損兵折將,但張獻忠心裡明白,老左在關鍵時刻留著勁,沒有拼命,所以傷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