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肉可不好吃。”
“不管,就要吃!”
溫淺撒起嬌來簡直能要人命。
***
吃過早飯後,溫淺照常上班。
剛到文工團就發現氣氛有點不對,練嗓子的也不練了,反倒是聚在一起竊竊私語。
“許綿綿真可憐。”
“誰說不是呢,攤上這麼一對周扒皮爹媽外加一個混賬哥哥,這輩子算是完了。”
溫淺聽了一會兒後轉身去了雜物間。
雜物間內。
沈雪凝正在送溫暖。
“綿綿,你看你額頭上的傷多恐怖,我看著都疼,你哥下手也太狠了,到底是遇到什麼事了啊,你哥要錢給他不就行了。”
許綿綿垂眸不語。
其實她和沈雪凝只不過點頭之交,沈雪凝業務能力強,在文工團一直屬於眾星拱月般的存在,尤其是面對她這個小小的清潔工,經常拿鼻孔看人。
可最近卻很奇怪。
沈雪凝一反常態地和她親近起來,讓她挺不適應。
家裡的事她不想多說,可禁不住沈雪凝再三追問。
許綿綿只能大致說了一下。
“我哥打碎了古玩店的一個花瓶,人家說那花瓶很貴重,讓他賠五百塊錢,要不然就去告他,讓他吃牢飯。”
沈雪凝壓下心底的竊喜。
果然和前世一樣。
前世許家就是因為還不上古玩店的錢才把許綿綿嫁給了是自己哥哥。
否則自己哥哥殘了腿就得打一輩子光棍。
這一世她還得做自己的嫂子,給老沈家傳宗接代,操勞一生,當牛做馬。
“綿綿你別擔心,我來替你想辦法。”
柔聲細語地安慰了許綿綿幾句,沈雪凝昂著下巴走了,臨走前還輕蔑地瞥了溫淺一眼,明晃晃的兩隻大鼻孔看著很突兀。
溫淺突然出聲。
“鼻毛露了。”
沈雪凝沒反應過來。
“你說什麼?”
溫淺超大聲:“請你以後不要用鼻孔看人,老長一根鼻毛露在外面看著忒不雅觀。”
“你!”
沈雪凝一囧,紅著臉捂著鼻子跑了。
一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
臨近下班時間,許綿綿來還溫淺的醫藥費。
“昨天的事情謝謝你了。”
溫淺笑了笑:“你太客氣了,咱們都是同事,對了,你和沈雪凝關係很好嗎?”
“還行吧。”
許綿綿蔫嗒嗒的。
見她情緒不高,溫淺也就沒再說話,交淺言深,說得多了人家指不定還覺得她多管閒事,這世上的可憐人這麼多,她哪兒幫得過來。
畢竟,她沒有做聖母的愛好。
下班後,照例擺攤。
午飯就在國營飯店解決。
溫淺可不是那種虧待自己的人。
賺錢是為了啥,不就是為了花,不是有那麼一句話,花著花著,菩薩供著,省著省著,窟窿等著。
所以啊,該花的時候就得花。
內衣已經賣光了,絲襪還剩下不到三十雙,趁著攤位前沒人,溫淺給山子打了個電話,拜託他幫自己再訂一批絲襪和內衣。
中筒襪100雙。
連褲襪200雙。
紅色和黑色內衣各10件,白色30件。
這麼一來,760元一下子就花出去了。
溫淺很快從郵局出來,至於擔心這麼大一筆錢交給山子安不安?她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難道周時凜和山子的戰友情只值7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