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特意出來等自己的!
王志仁內心一片激盪,昏黃的路燈就照在他身上,哪裡還需要手電,劉茶茶以送手電為藉口倒是讓他浮想聯翩,這小丫頭不會是真對自己有那種意思吧?
可他已經結婚了啊。
一時間,王志仁的心裡進行著激烈的天人交戰,一邊是黃臉婆似的原配老婆,一邊是青春年少花兒似的小保姆,到底選哪個好呢?
劉茶茶臉上帶著盈盈笑意。
“王哥,想什麼呢?”
“噢,沒什麼,沒什麼。”
王志仁從幻想中抽離,並肩和劉茶茶往家裡走,一路上像是個親切的大哥哥一樣對著劉茶茶噓寒問暖,問她累不累、吃得習不習慣、睡得香不香。
明顯已經超出了作為僱主的範圍。
劉茶茶卻沒有察覺到似的低著頭。
一句話都不說。
見她這個樣子,王志仁忍不住追問:“怎麼了,不開心嗎?”
“沒有。”
劉茶茶盯著自己粗糙了不少的手看了看,嬌俏地舉到王志仁面前,語氣低落道:“就是有點累了,王哥,我不是在抱怨,我是這個家的保姆,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本職工作,可家裡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一睜眼就是幹不完的活兒。”
“前腳剛收拾乾淨的家,龍龍後腳就能弄得一團糟,我和金玲姐說讓她多管管孩子,別整天光知道往外跑,兩個孩子正是需要人教導的時候,她倒好,罵我多管閒事,認不清自己的地位。”
“我是為了兩個孩子好。”
“可金玲姐卻並不領情。”
經過劉茶茶一系列的茶言茶語,王志仁心裡的火越拱越大,再看她一副受了委屈不敢言的可憐模樣,頓時又氣又憐。
當下就罵了起來。
“這個姚金鈴,我早就說過不需要她出去拋頭露面賺錢,只需要管好兩個孩子就好了,她倒好,真是油鹽不進,等會兒我好好說說她。”
劉茶茶輕輕嗯了一聲。
“不過你別和金玲姐說是我說的,我怕她誤會是我在你們夫妻之間挑撥,要是因為我惹得你們夫妻爭吵就不好了,不然我就只能辭工不幹了。”
一聽她要離開。
王志仁就是一陣不捨,忙說要給劉茶茶漲工資,還說她一個月二十五塊的工資太低了,付出的勞動和得到的報酬完全不成正比,說得劉茶茶笑容更甜了。
“王哥你人真好。”
被髮了好人卡的王志仁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一進家門就和姚金鈴吵了起來,兩夫妻你一句我一句,嚇得兒子張開大嘴就死命哭號起來,女兒則是縮成一團躲進了牆角。
“王志仁,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誰嫌棄你了,你像個潑婦似的,能不能溫柔一點,講講道理好不好?”
“你就是嫌棄我了,好啊,我給你們王家當牛做馬好幾年,你卻這麼對我,我問你,你是不是被外邊的狐狸精勾了魂兒了?”
“沒有,別胡說……”
兩口子吵得不可開交,緊接著就是乒乒乓乓的打砸聲,劉茶茶聽著這些聲音,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痛快的笑,姚金鈴把所有的活兒都丟給自己,一份工資想花出雙倍的效果?
做夢!
第二天。
姚金鈴沒有出去擺攤,頂著渾身的淤青在床上躺了一天,看見劉茶茶就忍不住抱怨道:“看見了沒有茶茶,找男人千萬不能找你王哥這樣的,太不懂得心疼人了。”
“唉。”
劉茶茶嘆口氣。
“金鈴姐你想開一點吧,哪個有本事的男人能沒一點脾氣,咱們做女人的除了忍沒別的辦法,誰讓人家是這個家裡的頂樑柱呢,我還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