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個鎖釦——
“嘿嘿嘿。。。。。。會開啟你的。。。。。。天下怎麼會有難得到我老滑頭的事。。。。。。哼哼哼。。。。。。會開啟你的。。。。。。哈哈哈。。。。。。”
這個人一會兒笑,一會兒唸叨,整個人似乎不會坐下來停一停,只圍著那個箱子轉來轉去,旁若無人的一個人自言自語,那樣子,瘋瘋傻傻的,如果真放出來,光那身不修邊幅的行頭,也會讓人以為是個瘋子闖了出來,更不要說他的說話古怪,笑得也古怪。
我輕咳一下,希望他能聽到,也許會跑到門口來——
但我錯了,他好像根本聽不到我在咳嗽。我只得又加大了音量,再看看四周仍然沒有出現人。
而室內那個怪人還是沒有反應,他好像沉浸在他一個人的世界中,對外界不聞不顧。
“空空來,空空去,空空來來又去去。。。。。。”我對著裡面也這麼唸叨,總是聽到這個人嘴裡含糊不清的嘀咕這兩句,也是這兩句讓我心裡一動,大半夜的不去睡覺,爬在這兒衝著他想吸引他的注意力的。
而這一次,我重複他的話,似乎起了作用,只見他轉來轉去的身子停了下來,在側耳聽——
我繼續重複,並且是字字清晰——
他終於扭過頭來,看著視窗,我只感覺他的眼睛在看著我,卻看不到他的眼睛是什麼樣子的。
“嘿嘿。。。。。。你是誰?你是空空來去?不對不對,空空來去怎麼是你?那我是誰?我不就是空空來去?嘿嘿。。。。。。有趣有趣。。。。。。”
他看著我像在研究,這麼叨咕了幾句後,竟然又轉過身子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而我注意到這間石室中只有一張石床,連個被褥都沒有,牆角有個木桶,散發著難聞的氣味,那氣味像是屎尿的味道。
再看他,他 依然圍著那個黑箱子在打轉,而那個黑箱子就在地上,他的樣子真是有點痴狂——
我正欲與他再說些什麼,想要他能和我說說話——
突然聽到有輕微的衣物摩擦聲傳來,看牆上有影子拖過來,應該是有人來了——
連忙閃到一處甬道內,隱藏氣自己,想要按照原路回去是不可能了,我只能另闢道路往回走。
順著自己隱身的這條通道向前走——
如果找不回通向原來那條甬道的路徑,就只能先出洞外,然後再從外面找個熟悉的洞口往裡折返。
如果自己能摸出這個山谷是最好的了,可惜,還沒發現除了進來時的那個有陣法的洞以外的能出山谷的通道。
靜悄悄,只有自己的影子與我相伴,當地上沒有了軟軟的紅毯後,意味著快要到了洞外——
有什麼聲音這時傳進耳朵——
幽婉、綿長、飄蕩而來——
順著風過——
這裡的石室出口很多,洞洞相連,新鮮的風總是能鑽進來,沒有深洞的空氣稀薄——
漸往外,聲音越清晰——
當出了洞口,發現一輪明月在天,大半個圓,讓這個山谷很亮!
原來洞外的深夜也不是很可怕,不是漆黑一團,有月色在天,清風扶影,暗香浮來——
現在的自己能不能就這樣闖出這個谷外去?想了想,不知道夜間的那個通往谷外的洞口是否有人把守?
而自己就算能進了那條洞,是否意味著得重新過一遍迷陣?陣法會隨著人心而不停地變,如果我再過一次,會同上次一樣嗎?
想著,耳裡那聲音讓我轉過頭去——
明朗的月色中,山崖頂,有個人影站在月中,吹簫——
是他?
他從石室中出來後,就跑到了這裡?
他像月中的一抹飛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