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到我就不是男人,早出家當和尚了。
“誰管你啊。反正你自己想辦法!”不講理模式全開,“可惡,這麼噁心的事情,幹嘛非得告訴我啊?給我去死一死啊!”
“話說回來明明是你自己追問的,怎麼反而怪起我來啊!”
“烏路賽!烏路賽!”遠坂大聲嚷道,“誰會喜歡被你當成xìng幻想物件啊?”
“啊!”她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一般,“你這傢伙難道每天都對著我的照片自慰,然後還發出各種各樣噁心的聲音?”
“給我停止那奇怪的聯想啊!”如果我不打斷她的想像,一會兒死得更慘,“所以說我只不過是昨晚夢見和你在教室裡幹了很久所以才變成現在這……”
言多必失,我直到今天才充分地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衛宮同學……”遠坂不怒反笑,但是左手臂上那已經浮現出魔術刻印,分明在聲討著“我很生氣”。
“遠坂大人,你大人有大量,拜託請放過我吧……”我只剩下求饒的份。
“哼!”遠坂意外的沒有做什麼,而是收回了刻印,“以後不許再拿我當xìng幻想物件,否則軍法處置!”
“是,是。”我連連點頭,不過幻想這種事,就算你禁止了,我想的時候你也不知道呢。
氣氛有些尷尬,畢竟在當事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xìng取向,實在不是什麼露臉的行為。
“吶。”沉默了一會兒,遠坂突然輕聲問道,“剛剛你說你從一年級的時候就開始憧憬我了,是隨便說說的嗎?”
“這當然是真的,誰會隨便說這樣的事啊?”我答道,再笨也沒有人會隨便地說出這種如同自殺宣言般的話語來。
“好!”遠坂好像根本沒在聽我的回答一般,站起來大大地伸了個懶腰,似乎心情突然變得大好。是因為耍了我一頓很開心嗎?還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了?算了,反正肯定沒有我什麼事。
“士郎。”遠坂的稱呼突然變了。
“嗨?”
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我說一般地囈語著:“明天我們還來這裡吧!”
“嗯。”
這個時候的我並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普通的願望,卻再也能沒實現。
放學之後,遠坂開始了例行的新都調查,而我作為協力者,此時也不得不和她分頭行動。Caster已經走了,但是新都的瓦斯事件卻一直沒有停止,這讓人不由得懷疑是有人故意把別人的目光引到Caster身上。
當然,說起目前的狀況,實在不是把時間花費在新都事件上面的時候。但是遠坂是這個地區的管理者,她不可能像我一樣對新都事件視而不見。而且最主要的是,現在Saber和Devil並沒有恢復過來,特別是Saber,在經歷了昨天那樣的戰鬥之後,現在才恢復了一半,在不能使用寶具的情況下,輕易出擊還是很危險的。
另一方面,Devil一如既往地和我抬扛,對於她的行為,我也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就如同她所知道的那樣,我的目標不是聖盃,而且還有意地想要幫助其他的Master,作為對聖盃勢在必得的Devil,沒把我滅了就算不錯了。
不過她並不是很在意這種事情。用她的話來說,如果我掛了她剛好去找新的奴隸,作為Master,我的立場還真是可悲。
不過只要過了這兩天就沒事了,等到Saber和Devil的身體恢復,再加上遠坂的聰明頭腦,強行衝進間桐家把櫻搶出來這種事都不是不可能做到的。
一邊這樣想著,我一邊將一個咒刻清除掉。既然這些東西不是Caster留下的,那麼還會有誰呢?言蜂?髒硯?的確,說到yīn謀的話,這兩個人都有很大的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