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儘管我說的話瘋瘋癲癲,有點無厘頭,但她就是喜歡。是啊,現在能讓人笑的東西太少了,我能給她的雖然不是那種讓心裡感到幸福和滿足的由衷的笑,但聊勝於無嘛。
“有一次,我在市區一招待所附近等人,”我繼續和小百靈侃著肉包子的話題,“我看見一對學生拉拉扯扯,愣是在招待所門口來回走了三趟,那女學生才勉強地依了男學生,羞答答地低頭走進招待所。不知道進了房間後她還會不會這麼矜持。男女之間永恆的戰鬥啊!實在有趣得很。”
“那是那是。”小百靈笑著深情地望了我一眼,她很少這樣看我,讓我有點飄浮。
“哎,雖然戰爭在繼續,但是戰爭的方式卻在不斷地變化,如今已迥然不同嘍。”我嘆了口氣故著深沉。
“怎麼了專家?快跟我說說有什麼不同。”小百靈拿起一串排骨,顧不上吃好奇地問我。
“肉包子有很多種類,鮮肉包醬肉包不管什麼包,反正拉拉扯扯包將在我們這一代畫上句號,這種在旅館門前來回三四次才敢進旅館的包子以後將成為傳說,在辦事效率上,我們不得不承認九零後的確有後浪推前浪的魄力,他們不需拉扯,開房跟回家一般自然。”
“哈哈,這麼說來,一個八零後和一個九零後要成為一對包子,肯定會很擰巴死。”小百靈也開始發揮想象。
“嗯嗯,那是當然。包子一擰巴就成了花捲。”
“哈哈。好你個花捲。”小百靈聽完我的話,大笑了起來,然後舉杯要和我乾杯。
我也笑著舉杯示意,然後和她同時仰頭幹了一杯酒。現在想來,與聊得來的人喝酒閒侃也是人生快事呀!
“記得有一次,”我接著說,“我心情不好,看見一對男女在學校里拉扯。一看就知道是那麼一回事。於是我停在那兒盯著他們看,那女學生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甩開男生的手回了寢室。你不知道,那男生後來看我的眼神有多兇,估計殺我的心都有。要不是看我比他壯,沒準就上來抽我了。”
“哈哈,楊山。我說你超級缺德還真不是冤枉你。”小百靈說,“你什麼缺德事都能幹的出來。”
我和小百靈就這樣喝著聊著,不覺間地上已有十幾個空瓶子。已過了宿舍關門的時間,剩下的都是肉包子。他們兩兩作對,互不打擾,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彼此幻想著。我和小百靈喝得差不多了,便離開了。
可能是酒精和聊天發洩的作用吧,我不再那麼惆悵。什麼生存與未來、房子與老婆等問題統統都和胖子他媽一起滾蛋吧。人生失意,我也要歡,金樽自不能空對美人和月;天生我才必有用,至於千金我會掙來。我當時心裡就那樣自信,那樣灑脫。整個世界在我眼裡真的開始撲朔迷離,而身邊和我相互攙扶的不是西施,也不是潘金蓮,她時而是性冷淡的柳揚,時而是奔放的小百靈。
我們餘興未了,拉著手在校園裡閒逛,空曠的校園一片死寂,只有我們倆像幽靈一樣尋找著失去的魂魄。
我們爬上教學樓,在樓頂,我掏出傢伙向樓下撒尿。然後聽到我的尿液落地的聲音,啪啪啪,我聽得特別興奮。
從學校出來,我和小百靈想要溫故大學時代擠小旅館告慰生理需要的肉包子生活,無奈肉包子太多,學校周圍的小旅館早已客滿,我們只好打車回小百靈的家。
酒色向來不分家,花和尚十有*愛喝酒。難怪有酒後亂性之說。在車上,我的手已經勇敢起來,和小百靈的身體不停地纏綿著。好不容易回到家,我們迫不及待地瘋狂擁吻,那一刻太珍貴,豈容半點浪費?
是酒精讓彼此忘我忘物還是原始的力量本來就無堅不摧?半醉還是真醉,無須分辨。她在我身下不再是小百靈,而是我的最愛,我願意交給她,肉體還有靈魂。我疼愛她、憐惜